中有及笄前与翩翩少年把酒对诗,琴箫和谐,进宫之后,好久都不曾睡得如此安稳。
黄昏绚烂透窗格投影,傅佳清欢指抚袖边繁花褶皱,复柔荑按压缓舒。鼻端似是仍萦绕那股子桂花甜香。搭落星抬履彳亍,踱步跨槛,抬手扯斗篷挡风,眸中带着笑,“小汐儿又在哪里窝着?都要躺出病来了。”
宋凝汐正趴在里边桌上,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绽了笑颜,略施一礼。
“参见清姐姐。”
笑着复语。
“清姐姐可有好些日子没来瞧瞧妾身了呢。”
怀里抱着汤婆子,傅佳清欢抬荑拾鬓边碎发,笑睨着那人儿懒散。支落星扶她,径自寻座半倚着。
微顾外无人,紧着拉过她手,敛了青黛,“前些日子里贵妃罚你是怎么回事?”
宋凝汐听其提起此事,不由得皱了眉,倒了杯茶给她
“妾身与常在发生了争执,常在去了永寿正殿,讲着讲着便落了泪。”
想起那日贵妃言语,却又带了点笑意,谴走闲人
“清姐姐,妾身悄悄告诉你,其实,贵妃并未罚我。”
傅佳清欢接那茶盏却是不用,紧着听她话这才松下眉头。揭盖细呷轻啄。“常在?”沉吟半晌终记不起,“哪个常在?”心下思绪万千,不由多睨她两眼,贵妃罚她只是遮住众人眼口,为何如此倒是一目了然。不禁吁叹,“未罚便好。”
“常在博尔济吉特氏。”
宋凝汐听其后言,便知其并无虚情假意,绽了笑颜,“妾身多谢清姐姐关心。”言毕,命人端上了几盘糕点。
已是黄昏,稀薄的阳光照入殿内,董鄂菀茗本专心煮茶,不禁被此景所迷,遂绾青丝,着深绿色宫装,披顺色斗篷,携滕移至御花园,捕捉最后一丝斜阳。冬日已至,御花园已不是妃子钟爱之地,倒是漪梅园成了热火之地,但黄昏时的夕阳,才是极美的,但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不禁感叹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如今已然进入寒冬,天色已近黄昏,雅拉那依唤婢女添上一斗篷。想着去那漪梅园,却是忆起御花园黄昏景色甚是好看,不由相恋,思来想去还是去御花园瞧瞧景色罢。看着这景色,静下心来慢慢感受,婢女:“小主前有一伊人,似是豫妃娘娘。”
董鄂菀茗正被梅花所吸引,听到在旁的脚步声,回眸,不禁疑惑眼前之人何许人,媵人忙小声相告,原是答应巴雅拉氏,眸子略打量,算是一小家碧玉,遂先开口道:“妹妹也是来看梅花的,真巧。”
巴雅拉那依闻伊人招呼,福身,“答应巴雅那氏见过豫妃娘娘,”笑曰“自是”望着那在寒冬却仍盛开的梅花,感慨万分,抬眸望向那豫妃,是位伊人,随之低头看地。
傅佳清欢掩下清澈的眸子,拈起糕点意味深长,良久。“常在便可以把你欺压,这次贵妃护你,下次呢?年宴将至,机会摆在面前。想与不想,只在你。”
终执糕点入口,拭净指尖。
宋凝汐轻叹一口气,笑中带着苦“妾身会努力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轻抿一口茶“好啦,清姐姐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
“你明白就好。”傅佳清欢颔首应她,眄其苦涩,轻拍柔荑以示安慰。“时辰不早,我先回了。”起身搭臂远去。
宋凝汐站起将人送走,回到宫中闭目沉思。
此年宴,或许真的是我的机会呢
许久回神,卧榻歇息。
董鄂菀茗见其唱礼,温言:“妹妹无需多礼,起便可。”望其稀疏的梅花,笑言:“御花园虽一年四季百花交替盛开,但是这梅花却稀少暗淡的很,不如倚梅园开的艳,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自是衬得此情此景。”
宋凝汐长出了一口气,往杯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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