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目光凌冽的扫视了众人一眼,秦淑质微微有些局促的神色已然落入眼底,老夫人的唇边浮现一抹冷笑。
老夫人扭头望向赵谦润:“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谦润,你怎么看?”
赵谦润微微凝神,片刻后开口:“这件事,本属于林伯父的家事,按照常理,我本不应开口的,但是,此事涉及到四日前的五里庙之事,谦润就不能够袖手旁观了,四日前,林小姐应舍妹之约,前往五里庙上香,在五里庙的后院,确实是看到了曼陀罗花,期间,我也确实是告诉林小姐,曼陀罗花有毒,但是,我在告诉林小姐此花有毒之后,我和林小姐一直在一起,在这里,我可以担保,林小姐并没有时间摘取曼陀罗花。”
赵谦润的声音清冷,面如冠玉,一众女子都是目光紧紧凝视在他的身上,只听,他的话锋一转:“这件事情,有一个明显的问题,曼陀罗花有毒除了大夫,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偶然一次听太医说起,很显然,这位下毒的人,也是在我们从五里庙回来以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我们如果想知道谁是下毒之人,只需要派人到五里庙一问便知。”
老夫人点点头,赞赏的看着赵谦润,说:“谦润的话有道理!”
我听到赵谦润的话,心头一动,扬声道:“五里庙离这里有些距离,祖母,您只需差人到后院,问问管车马的宋老六,近几天,可有人用马车出府,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父亲脸色一缓,说:“林安,马上去问!”
老夫人的目光缓缓的移到了余婆子身上,微微停留片刻,缓缓的说:“你若是肯说出是谁指使你的,我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余婆子跪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嘴里拼命的喊着:“老夫人,真的是二小姐,不不不指使我的人,说是奉二小姐的命。”
老夫人有些浑浊的目光阴沉沉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遗憾:“那就没办法了,林安,待下去,处置了!”
余婆子闻言,更是惊慌不已,林安应了一声,已经带着两个人过来想要将余婆子带下去,余婆子,哭喊着,挣扎着,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大喊:“我知道,老夫人,我知道!”
老夫人轻轻的一抬头,抓住余婆子的人马上松了手,退到了一边。
老夫人缓缓的说:“行了,你可以说了!”
余婆子喘着粗气,跪在地上,声音有些不稳:“我记得,给我药的那个女人,她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当时,天色太暗,我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形状,也就有手指甲大小。”
余婆子的话音刚落,“哐当”一声,站在秦淑质身后的彩缤将手中的茶盏,滑落到了地上,摔碎了。
老夫人如电般的目光,瞬间落在了彩缤身上,彩缤神色慌张的跪在地上:“老老夫人饶命!”
秦淑质的脸色有些僵硬,恨恨的说:“端个东西都端不好,还不收拾了下去,毛手毛脚的!”
彩缤听见这句话,如蒙大赦,紧忙将碎瓷片捡了起来,慌里慌张的就要退下。
我心下疑惑顿时更深,出言阻止:“慢着!”
同样想到这的还有老夫人,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老夫人有些赞赏的目光望向我,我微微点头,目光回到了彩缤身上,彩缤手里拿着碎瓷片,面色惨白。
我缓步上前,一脸端庄的笑容:“彩缤,这样着急做什么?”
我走到彩缤的身前,看着她小巧的鼻尖已经沁出了汗珠,笑道:“很热吗?怎么会出了这样多的汗?”
眼角的余光,瞥向坐在一旁,极为不安的秦淑质,嘴角含着一抹讥讽的笑:“母亲,你可坐稳了,不然”
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回神伸手将彩缤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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