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最好的你和心动(第1/2页)  没有如果那样的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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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历新年,我带着霍宇回家和父母一起过年,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家里的麻将机也没休息过。一年中老房子最热闹的时候,来我家作客的亲戚络绎不绝。大姨小舅刚走二叔家的又来了,酒足饭饱后就少不了搓麻将,麻将机在我们这里就像家用电器一样常见,霍宇也入乡随俗地打着一手本地麻将。

    今儿大年初四,霍宇陪我去希希家看出生两个多月的小宝宝,她和刘波结婚后就住进了新买的婚房里。有了孩子的家到处都是宝宝的东西,爱漂亮的希希在也顾不上打扮自己,随便穿着睡衣的她透着特别的韵味。在他们家客厅里希希抱着女儿轻轻地拍着奶嗝,我看着枕在希希肩上的小家伙问;“波妞,你还记得我不?”小家伙也看向我,眼睛圆溜溜的,希希开口:“当然记得啦,这是果子阿姨。”

    在他们家坐着又聊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宝宝要洗澡睡觉了,我们也就告辞了。回家路上车窗外的空气里飘进来一股烟花爆竹的火药味,远处的天空又升起一朵烟花。我跟霍宇讲起了小时候过年的趣事,有一年刘波放花炮烧掉了希希的刘海和眉毛,还有一年我们在院子里办了台春晚说着我有点想王琳和舒昊了。王琳高三毕业因为父母工作调动,搬去了很远的城市和我们断了联系。

    昊子呢,毕业后回j市的次数逐年减少,他挣够钱就出去玩,花光了再回去挣,除夕夜给我打电话说是最近在广州工作。上次见面是几年前在西安,我领着昊子去回民街的大皮院吃烤肉,喝玻璃瓶装的冰峰把他开心成了小孩子,以前五毛钱橘子汽水的快乐又回来了。两瓶汽水把我俩喝高了,在顺城巷我脱下高跟鞋,噌地跳到了昊子背上,他背起我往前走,旁边是历经了千百年历史更迭的古城墙,这次他没再嫌弃我胖。那一路我趴在他背上笑累了就哭,哭够了又笑,昊子骂我:“又哭又笑,黄狗撒尿。”

    转眼晓洁快结婚了,他说,替我恭喜她。我又问昊子,你没事吧?他玩笑道,不然呢,你还以为我会去抢婚吗?是不是电视剧看太多了。我却饶有兴致地帮抢婚戏码出谋划策,作为伴娘我这样有点不太厚道,就像小时候玩攻城游戏前商量战术,可这次我们谁也不会开始这局游戏。

    如果可以,真不该让昊子和晓洁认识。我的这两个好朋友,骨子里的要强不分伯仲,相爱相杀这个词形容他们的关系再贴切不过了。两个人在一起,比着谁更爱对方,又较着劲地试探对方的底线,自虐地反复循环着分分合合的戏码,等到有一天,恨都没了,也就真的结束了。

    昊子是带着晓洁在他手上留下的牙印离开的j市,晓洁还狠狠地撂给他一句:“舒昊,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看着他们你追我赶只感动了自己,用了四年证明彼此并不适合。什么是适合,是门当户对还是志趣相投?哪里有什么衡量标准。

    大人们告诉十七八的我们,爱情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但都要等到高考以后。如果等到以后,我会不会错过一个最好的他?

    高三,仅存的中学时光被装进了沙漏里,高考前的日子得一天天数着过。那是我最勤奋的日子,每天提早上学,为的是能多出来几分钟记单词背公式,忙碌到快忘了呼吸。

    某天,拾废品的老婆婆拖着蛇皮口袋,颤巍巍地从后门走进教室求空塑料瓶,同学们大都避之唯恐不及,老人转向垃圾桶里翻找她想要的东西。“老婆婆,我这儿有瓶子。”有人叫住了她,说话的是陈祎,他起身打开了教室后墙的壁橱,齐刷刷的几十个空可乐瓶,变戏法似的整齐地码在闲置的壁橱里。陈祎拿出里面的塑料瓶,一个接一个地全都装进了老婆婆那已经分不清是灰还是绿的蛇皮袋里,袋子鼓了起来,老人笑皱了眉眼,佝偻着背感谢离去。陈祎关上空荡的壁橱,我问他怎么攒了那么多空瓶,“这个老婆婆以前也来过教室,可我那次没有瓶子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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