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黄粱预算的时候稍微嘱咐了一下：“阿梁，你办事我放心，但你出去一个人办事的时候可别再像一开始来找叶老师学拳的时候的态度啊，否则容易跟人打架，打赢了也没面子，打输了回来我会帮叶老师好好训练你的。”

    黄粱一脸懵，看着怪力师姐的招牌咧嘴笑，忙不迭点头应下，不过话说她这是叫我打架不可以输是吧？到底让不让我打架啊？

    就这样，一群人接下来上午去叶师傅的天台练拳，吃完饭去小雅的医馆干活，小雅先支给了大家第一个月的工资，因为叶问家里有个孕妇，他大多数时候下午会在家陪陪自己老婆，几天后还是他老婆让他下午也去小雅那里帮忙或者回武馆，万一再有人来学拳呢。

    叶问一听，这可是送命题啊，果断选择了后者。

    在又一天中午，张永成带饭来找叶问一起吃。

    大家练完拳之后，叶问拿出了最近画好的小海报分给大家：“大家有空帮忙贴一下啊，酒香也怕巷子深，我们的武馆还是需要壮大的。”小雅也拿了几份，答应贴自家医馆门口，大家也都拿了几份，回去随便贴哪里都行，宣传嘛，在这个时代只能是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了，登报什么的真心没这个钱说到钱，叶问也收起了这个月的学费。

    这次大家都有小雅发的工资，小雅给的工资比市面的小工长工可高不少，没有哪个败家的两三天就花光了，这时都拿出钱来交了，还有前两个月欠着的学费也都补齐了，叶问喜笑颜开了，大家走了之后喜滋滋地回屋里去和老婆数钱去了。小雅还有两个月才到半年，现在就是12个学弟的学费，加上补齐的，相当于一个人一年多的学费，一下子收到这么多钱，张永成也很开心，不过一算下来，可怕的小学生，孕妇生产的医药费，新生儿的各种费用，还有房租加平时开销，这些钱不说不够，但还是吃紧，叶问就安慰说：“现在经济条件不好嘛，不过别担心，有小雅在，我们不说靠她吃饭，有她在，我再收徒弟，只要心性不坏，她说她那会一直缺人，就不怕有人会拖欠学费，我这里还有些以前通过周清泉认识的朋友在，实在困难也是可以找他们帮帮忙的，大家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帮来帮去就都会过去的，对不对。”张永成温柔地笑。

    当天下午，没有人来报名学拳，叶问稍微再画了一些小广告，打了两下木人桩消遣消遣。

    到了傍晚，他锁门回家，刚收了学费手上有些小钱，就想给儿子买块蛋糕尝尝，叶准虽然是可怕的小学生，但还算懂事，做父母的没有不想对自己孩子好的，只是之前手头不充裕而已。

    这时两人追打着一个拿着一整只烧鹅奔跑的落魄男子，追到街上离他不远的地方，这时另一个年轻人追上拉架：“你们不要打我爸，不要打了！”

    叶问一看这不是大侄子周光耀吗，他说那个落魄男是他爸，赶紧也上去拉架，蛋糕也不要了。

    叶问力气不如小雅么但练武之人也是不小的，拉开了两人，安抚住，帮周清泉付了钱后转头却见他又边啃烧鹅边跑走了，只得跟着周光耀一起追了上去，最后在一个街角搭起来的一个小窝里找到了他，脏乱的环境，周清泉身上脸上也全是污渍。

    “问叔，我爸的头被日本人打了一枪，现在谁也不认识了，连我也不让近身”周光耀一脸的难过。

    叶问看着这个对自己一家有大恩的老朋友，慢慢地走了上去：“清泉，我是阿叶啊，清泉”

    “叫你们走！走！”然而周清泉一通大吼，轮着王八拳就把叶问逼了回去，他又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小窝，拿起了烧鹅继续啃。

    看着眼神涣散的周清泉，叶问只觉鼻头酸涩，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是我连累了你。”

    周光耀在一边劝：“不管你的事，问叔，这时日本人的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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