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不过一般我没这个耐性去跟踪一个病人调理内分泌什么的,就都推给别的诊所或者公立医院的,毕竟小诊所就我一个人。”
“哦?那为什么不找个助手或者徒弟什么的呢?”叶问也就顺口接了下去。
“首先我不想去公立医院,那里就是给人打工,其次要收徒弟除非是小孩子,不超过20岁,否则继承我的衣钵起码得学习十几年(说真的,庇护所加主世界的各学科积累加实践,说十几年还得是天才),虽然我会给工资,但总归是拴在我这里了,一般有工作的成年人不会来,小孩子都要去学校学习,毕竟不是古代,而且外科血淋淋的很多小孩子受不了这个,不会有父母把孩子送到我这里的,青年人又多年轻气盛,静不下心来学习,我也动过收徒的念头,毕竟自己也还有想要研究的课题。不是我吹牛啊,放眼香港,没有哪个医生能跟上我的思路的(思路清奇,脑洞大开,没毛病)。”
“呵呵,可别吹牛啊,全才毕竟很少的,但应该都会是满头银丝了。”他摇摇头,并不相信小雅最后一句话,不过他也记下了,以后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疑难杂症可以先来找她看看,诊金应该会便宜点。
小雅也不多做解释,以后他会知道的。
坐了一会,两人就又站起来开始互相喂招,三天来小雅已经将小念头c寻桥和标指三拳都掌握了,下午叶问开始教小雅打木人桩,116式的高深动作,小雅也开始了长虹吸水。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一个带着帽子的年轻人走上了天台,小雅正在帮三姑晾衣服,他轻佻地对着坐在武馆门口的叶问一声大吼:“喂,你是教咏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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