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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这些菜都是什么啊？”方艾好奇的问道。

    “这就让老王来解释吧！”冯凭说道。

    “首先那看的像肉团一样的是肉灵芝。”王奉节剔着牙说道。

    “肉灵芝？是那太岁肉！难怪如此鲜美！”方艾感叹道。

    “对咯，然后那像肺片似的是紫河车。”

    “王哥，这紫河车是个什么东西？”方艾有些不解，自己并没有听说这东西。

    “就是胎盘！”田猛插了一句说道。

    “恩，而且不是动物的，是人的胎盘！”王奉节晃着脑袋说道。

    方艾下意识的捂了捂肚子：“这”

    “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紫河车是一种药材！”王奉节理所应当道，“然后咱们吃的那个炖乳可不是一般的乳，而是人乳！”

    “这人乳可是阴血所化，营养丰富，便于吸收。”冯凭帮着解释道。

    莫名的，方艾只觉得不适感越加重了。

    “最后那道汤可是重头戏！那是死胎炖出来的汤！”王奉节拍着桌子宣布了最后一道菜的材料。

    方艾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肚子里钻出来，一阵反胃，捂着嘴便跑了出去，留下三人哈哈大笑。

    深夜，方艾辗转反侧，尤为难得，他失眠了，或许是因为那种反胃感久久不能散去，但是每当回忆起吃饭的情形，方艾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很恶心，但也很美味，方艾很矛盾，他喜欢吃，也很想吃，但心理好像有根绳索一般拦住他，就这样挣扎着。

    第二日，方艾照旧回到了餐馆。

    “没事吧？”田猛询问道。

    “没事，老板，昨天就是有点不适应！”方艾挤出一丝笑容回到道。

    “没事就好，还怕你吃不惯呢！”

    “对了，今天还有吃的吗？”方艾问道。

    “放心，还能亏待自己人不成！”田猛拍了拍方艾的肩膀，笑着说道。

    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关门的时候，四人依旧聚集在一起准备吃饭。

    “来来来，上菜了！”

    王奉节端着一大盘烤肉放在了餐桌上，被切的薄薄的肉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还淋着一层蜜汁，显得格外诱人。

    方艾这次没有用筷子，而是直接用手抓起了好几片烤肉，放进了嘴里，真可谓是入口即化，像果冻一样的口感混合着油脂的香气让方艾陶醉，方艾的眼神变得迷茫随即是毫无掩饰的贪婪，两只手一齐行动，飞快抓取着菜碟中烤肉，余下三人都不由地被吓了一跳。

    很快菜碟就见了底，方艾长出一口气，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今天这是什么肉啊？”方艾开口询问道。

    “小方今天胃口不错啊！”田猛点了根香烟感叹道。

    “今天吃的可是享肉啊！”王奉节敲了敲碗碟，说道。

    看着方艾那疑惑不解的表情，冯凭解释道：“所谓享肉，就是，就是人肉啊！”

    “啊！”方艾惊叫一声，便开始了沉默，随后说道，“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方艾走后没多久，田猛开口道：“这小子心理素质够强的啊！”

    “可不是嘛！我当初都恶心了好几天！”冯凭说道，看了眼沉默不语的王奉节，“老王你咋不说话了？”

    “哦，没事，我只是觉得刚才小方回头看我们的眼神有点怪！”

    “怪，哪怪了！”

    王奉节摇摇头，可心中却想着：那眼神怎么和他吃饭时一模一样？

    方艾的小公寓里，方艾正蹲在厕所扣着自己的小舌头，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混着胆汁胃液被一股脑儿地吐了出了，即便感觉到自己肚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了，方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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