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他们又亲眼目睹了木槿撞墙的一幕。
围观的人,看到了木槿满脸的血迹,都纷纷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撞墙了,这是为什么?”
“嘘,这是皇家的事情,你们看了,还想议论吗?”
随着人群中,有人善意的提醒后,众人都纷纷的闭嘴。
甚至有怕事的人,已经直接离开了现场。
尉迟寒转过身,看着倒地的木槿,蹙着浓眉。
白这时上前,探查了一下木槿的鼻息:“皇上,她还有气。”
“那就抬去给尊上,让他务必把人给医治活。”
“是。”白没敢耽搁,喊了两个人,将满脸是血的木槿,抬着朝无忧楼而去。
尉迟寒转过身,朝身后围观的人看去。
刚才集聚在一起的人群,迅速的散开。
尉迟寒转身,往皇宫里走去,走过守门侍卫身边时,他淡淡的出声,吩咐:“将血迹擦干净了。”
“是。”
“驾——”
尉迟寒刚步入皇宫的宫门,就见到司白驾着马车,朝这边而来。
他驻足在原地,望着,渐渐靠近的马车。
“吁。”马车在尉迟寒面前停下。
司白停下了马车,跳下马车,对着马车里的人喊道:“主子,是皇上。”
马车里,睿睿跟喜鹊,听到司白这话,两个人都齐刷刷的将眸光,看向月星染。
月星染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掀开马车帘,而是说:“皇上,你身子要紧,膳房里准备了早膳,请皇上移驾回去享用。”
“呵。”马车外,是尉迟寒的笑声,他张了张口:“朕以为,月儿从来都不关心朕。”
“”马车里的月星染死死的皱着眉头,她很想说些什么。
可是她的骄傲,又不允许她低头。
她承认,自己有些恃宠而骄了。
“司白,走吧!”
马车里,好一会儿,才响起了月星染的淡漠的声音。
司白只觉得尉迟寒在听到这句话时,浑身的气息,更低了。
但他是月星染的护卫,他只得听从主子的命令。
重新坐上了马车,扬起了马鞭。
“驾——”
马车又开始,徐徐的往前,前行着。
一点,一点的靠近了宫门口。
直到马车消失在宫门口街道的转角处,尉迟寒还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他们没有发现,在月星染的马车,使出皇宫时,有一个人的身影,也跟着快速的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处。
一
尉迟寒拖着疲惫的心,回到了御书房。
看着御书房里的一切,他的心情,是格外的烦躁。
偏偏这时
大监端着早膳走了进来,他将早膳放在一旁,恭谨的说:“皇上,该用早膳了。”
“滚——”低喝一声,显示着他此刻不悦的心情。
大监浑身一哆嗦,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奴才告退。”
“将这些东西端出去,朕不需要。”人都没了,他要这身子做什么
大监站起身,有些为难的说:“皇上,这早膳”
“朕的话你听不懂吗?拿出去。”他现在没有吃饭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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