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头脑不清,酒精刺鼻。
耳里的声音微弱,断断续续,“你们来了……却不肯现身……瑟琳娜……一日夫妻百日恩……居然不救他……情分……”
女子反驳的声音很大很清晰:“守护者最重要的任务是守护血门……再说结过的夫妻多了去了,每一个都留恩,不把我榨干才怪……咦,你为什么要指向我,罗琳娜,不也一样。”
另外一个女子冷冷地训斥:“你们两个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个,王正在跟海里的客人会晤,没工夫理会这回事,我们应该在此之前,解决掉收拾残局,也好有个交代,不然,以王的脾气……你们喜欢阳光,进睡棺,还是去看牙医,哼哼,不知死活……”
话语难听,但无人反驳,后果众所周知,不需要多说,三个吸血鬼一起默不作声。
琐碎的脚步声,许多人从头顶走过,开锁,拉开门,几个人出去了,“看好那个短命鬼,他很重要,不许偷吃,搞砸了,有你们好看。”
战战兢兢,齐声允诺。
“笼子暗号,喵喵喵喵喵,五声,记住了,不要弄错。”
又是一阵齐齐答应,想象得到点头哈腰的情景。
“千万不要弄错了,看在你们儿子为王狩猎多年的份上,你们才有今天,不然,以你们犯下的吞食同类的罪行,足够在聚光境下,灰飞烟灭。”
冷言威胁之后,不等回答,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很奇怪,四个声音,有老妇人、老头子,中年女性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不应该是某种搭配,这是一家人,整个家庭都是吸血鬼?
都走了,他们似乎对审讯不敢兴趣,也好,省得自己捂着良心编瞎话,飙演技,但是无人理会,也缺乏机会,怎么从这里脱身呢?
武空睁开眼,白白的天花板吊着一盏日光灯,灯光昏暗,但是用电。
灯管细小的不能微缩了,外面罩着一层红纸,房间便沐浴在一片稀薄的血色之下,不愧是血族,喜欢红色的光线。而且功率应该也不大,他两辈子都没用过这么省电的灯管。
天花板有个四四方方的洞,允许一人进去,上面覆盖木板,楼梯向下与地面相连,四面都是墙,没有窗户。
墙脚堆砌粗大的酒桶,细长的酒瓶,和圆圆的酒坛,都是高度数酒,缺乏空气流通的结果导致室内潮湿,酒味熏的人醉倒,这是一间酒窖。
不擅盛酒的胃,没有经历如此浓郁酒味的蹂躏,开始不舒服,想要呕吐,打断了他对于酒窖细节的探索。
对面有一张架子,类似床,铺着软垫,应该也是准备存酒。
双手依旧被反绑,靠在墙角。
无鼻的银发哥不在,比较令人庆幸。他丑陋暴虐而且还是仇人,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难兄难弟的,还要窝里斗,可就太没意思了。
两下手刀劈在同一位置,脑后肿胀有鼓起的感觉,隐隐作痛,想了好久觉得还是应该做点什么,比如根据小说或者影视作品,这时候应该把绳子先弄断。
除了那张木架子床,没有什么带棱角的东西,他靠了过去,碰触之下,木床发出嘎吱一声。
声音太大,此法不可行。
头顶有人走动,脚步轻轻,声音琐碎,有人掀开木板,慢而轻,仿佛再干偷偷摸摸地事情,透露下来血红的灯光,只不过光线稍微亮一点。
“不要打那个短命鬼的主意,守护者警告过了。”老妇人的声音道。
“哦,知道了。”年轻的声音应一声,是个孩子,脚步声响起,人回去了。
安静,武空甚至在想这是给我留门吗?
武空刚要起身,轻快地音乐声飘进来,一只脚探下来,红袜子,没穿鞋,另一只,也下来,暴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