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舍得。”
沈貌温文如玉的声音传到耳边。
顾昊辞眼神一凛,循声望去道:“我看你是最近太闲了。”
沈貌微微一笑,“哪里闲?为了你我可是操碎了心,溢禾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她身体本就薄弱再加上这几天的事情,胎气很不稳,有先兆性流产的现象。”
“我自有分寸。”顾昊辞答。
沈貌闻言挑眉问道:“是吗?今天你走后,溢禾她就晕在了床上,这次我可是费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了孩子。”
顾昊辞心里一沉,微抿着嘴,默不作声。
沈貌见状,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些,就知道顾昊辞不会不在乎这个孩子,不管溢禾做了什么,孩子是无辜的,自己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昊辞把自己的还未出世的干儿子又送回阎王爷哪里。
成云诗此时站在书房门口,手里端着的是顾昊辞昔日最爱喝的咖啡,敲响了书房的门,温雅道:“昊辞,我煮了杯咖啡给你。”
“看来,我该走了。”语毕,沈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成云诗入内,将滚烫的咖啡心翼翼的摆放在顾昊辞的书桌上,假意将自己被烫伤的地方露了出来。
“有些烫,凉些再喝。”成云诗温婉的看着顾昊辞。
顾昊辞瞥到成云诗被烫伤的手,“嗯,知道了,烫伤了?”
成云诗看了看自己的手,“没什么的,事情,我还真的是笨手笨脚的,总是容易被烫着。”
“既然都烫伤了就不被亲自给我这些,叫佣人来做就好了。”顾昊辞淡淡的看着成云诗的伤说道。
成云诗温情的看顾昊辞,柔柔糯糯的说,“昊辞,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这些都是我能做的了。”
顾昊辞看着眼前的咖啡,优雅的拿起勺子搅动着咖啡,溢出阵阵浓香,“诗诗,有这份心意就可以了。”
“昊辞,你知道的,当初离开你不是我本意,现在回到你身边了,我就感觉更做梦一样,所以我就想着我能做什么都做了,弥补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年。”
顾昊辞搅动咖啡的手顿了顿,将咖啡放回桌上,这几年?顾昊辞突然想到溢禾,这几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溢禾,可她却
顾昊辞突然莫名的烦躁起来,“诗诗,你不用如此的,你做自己喜欢事情就好,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回房间早些歇息吧。”
“我知道了。”
成云诗有些失落的走出书房,回到房间将枕头狠狠一砸,狠狠地看着枕头,“顾昊辞,我用心煮的咖啡你一口也没喝。”
成云诗眼里的狠意突然淡了一些,“不过没关系,你一定会是我的。”
兰庭轩内,溢禾今天刚从医院回来,正坐在椅子上拿着静静思付着,沈貌说她要保住孩子就要心情好,好好吃饭。现在,就算是为了孩子,自己也要振作起来,这个孩子现在是自己生活中唯一的色彩了。
而此时顾昊辞坐在车内,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冷毅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情绪,深不见底的双眸直直看向溢禾的房间的窗,房间的灯还亮着,溢禾的影子映在窗帘上。
在书房无论做什么都觉烦躁,突然想起沈貌说的话来,就驱车来到溢禾住处,看样子没什么事情,自己不觉舒了一口气。
成云诗在关窗时,不慎将戒指滑落到了窗外,下去寻找时,发现顾昊辞最常开得那辆车不见了,眼神突然狠厉起来,这个时间能去哪里?溢禾!一定是去找溢禾了!
成云诗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都发生这么多事情了,顾昊辞为什么还在维护溢禾,还将她安置在兰庭轩?一定有什么原因,难道是怀孕了???
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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