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梦境的,感知梦境波动率,进入人脑意识等,能直接攻击一个清醒者的意识已经超出能力范围了,在清醒状态下,发挥类似雷达的作用来感知混沌入侵,这才是我们精神力的用途。”
“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保守派的人做的?”秦泊仕追问道。
“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即使真是他们做的也毫不奇怪,他一个人出来落了单,正是绝好的目标,一击必杀然后迅速撤退,这种行动极难追踪,我们现在根本无迹可寻。”
病房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秦泊仕皱着眉,推了一下眼镜,调动起每一颗脑细胞疯狂运转,试图弄清谜团下的真相。
而在司维的意识世界,早已是天翻地覆。
……
时间拨回到昨天下午。
司维站在原地,严肃地盯着那个女人从街对面款款走来。
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对她的存在没有丝毫反应,她们会避让,但对此毫无察觉,就像是恰好走偏了一点,让出了一条路,这诡异的一幕让司维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石头帽。
他心里忽然联想到了什么。
那是漫画《哆啦a梦》中的一种道具,戴上这顶帽子的人就像路边的石头一样,会被看见,但是人们会下意识地忽略其存在,这种状态绝不是完全隐形,而是在道具的力量下使注意力从佩戴者的身上转移开来。
和眼前的情况太相似了。
“可为什么我可以感知到她?”
司维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推开玻璃门,走进了咖啡厅,没有一个人对她的行动做出任何反应,仿佛门没有打开,也没有人进来,刚刚和司维说话的人也像是受到了什么力量干扰,转身离开了,就像司维也是不存在的,连他的存在也被忽略了!
这也是她做的吗?
司维感到了毛骨悚然。
女人在她面前站定,司维对上了她的眼睛,之前那种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眼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采奕奕,仿佛一股灵气被注入了她的身上。
“为什么你可以注意到我?”女人平静地开口问道。
两个人站在咖啡厅中间,没有人把目光投向这里,在他们的意识中这里不过是两颗石子。
司维没有回答,他沉默着,同时大脑开足马力全速运转,分析着眼前的一切。
大阪口音,她不是本地人;脸上没有化妆痕迹,从手上的皮肤来看没有佩戴过戒指,说明了目前单身的情况;皮肤略微有些干燥,结合今天的天气来看她在户外待了不短的时间;鞋子内侧磨损严重,这是长期骑自行车的结果,风衣褪色,袖口起线,也没有换衣服,说明经济情况并不乐观;脸色略显苍白,户外活动不足;头略微向前探,颈部弯曲,背部成弓,虽不明显但已经成形,这是长期伏案的结果,有可能是办公室职员……
一切信息如潮水涌入司维的大脑,然后在眨眼之间形成系统的分裂,像素描铅笔一样勾勒出全新的面孔。
“你在看什么?”见司维没有回答,她又开口问道。
“一些能让我推理的蛛丝马迹。”
“那你看出了什么?”
司维开口道:“你不是东京本地人,没有结过婚,目前单身,社会关系极其简单,朋友不多,从事办公室职员的工作,经济情况并不良好,目前生活拮据,我现在唯一好奇的是,你是怎样抹去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谋杀现场的一切痕迹的,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究竟有什么目的?”
女人似乎有些惊讶,对司维的推理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但在司维眼里这就是默认。
“这取决于你对谋杀的定义是什么,是他自己举起了手枪,对准太阳系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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