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吴越已在藏书楼听言老传道半月,如今与论道战时的自己相比,早已今非昔比了。吴越手提木箱,木箱内里面装满了衣物和竹简,从吴越行走的方向来看似乎是要离开稷下学宫。吴越脑中回想起了言老在自己临行前的交谈,:“吴越啊,你来我这也有半月了,但这还不够,你若是想要使自己的道得到进步,有时候并不仅仅只能依靠传道,传道只是给你讲解书籍上的理论知识,但书上的知识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所以还需要实践。这里正好有个机会,齐国自从稷下学宫创立时,便给了我稷下学宫的人才,提供了一个暂时的官职,名为督察使,我们稷下学宫的六家轮流派一人,作为这齐国的督察使,任期嘛,则是两年一任。今年正好轮到我们儒家,眼下我还并无合适的人选派遣,不如就你去了吧”。吴越用手指着自己,惊讶说:“我吗?言老我好像不太适合,您可以派遣其他师兄啊”,言老摇了摇头,:“不可,不可,此行非你不可,不可再推辞”,吴越正欲又要推辞,结果被言老派来弟子毫不客气的送走了。吴越退出了回想,面前已是稷下学宫的大门,马车车夫早已在那等待,吴越将木箱小心翼翼的放在马车车厢后,自己也坐了进去。马车车夫确认无误后,双手一挥缰绳,马车渐渐往前行进,吴越掀开窗帘,看着那身后稷下学宫越来越远,不禁有些不舍,毕竟他已经在稷下学宫呆了七年多了,在他的内心已经把稷下学宫当成家了,吴越拉上窗帘,以防自己会情不自禁的再多看几眼,就这样去往了皇宫。稷下学宫儒家藏经楼,言老看向天空,低声说:“吴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而且你父亲的夙愿也需要你实现,希望你一切顺利”。半个时辰过去了,皇宫授印房内,:“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督察使怎么还没来?”,一个约莫三四十岁,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不耐烦地走动着,在看了宫外一眼后说。:“王弟莫急,算算时间这督察使也快到了”头发略显苍白的老者劝说道。又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吴越缓缓走入,见到这两位后拱手说,:“吴越拜见两位侯爷,在下来迟,请两位恕罪”,两人见吴越举止不凡,摆摆手说:“督察使不必愧疚,这本是我两人职责所在,多等一会又如何呢,只不过我们要确定一下阁下的身份,才能给阁下授印”,吴越点点头,拿出怀中的儒家木牌,递给了这两人查看,许久后,两人点了点头,那位老者说道:“看阁下的身份木牌,应该是儒家的吧,看你年纪轻轻,却能在我两人面前镇定自若,不错,不错,想来在儒家中也是少年英才啊!官印我们早已准备好了,就等督察使来了”:“那便谢过两位侯爷了,吴越定会尽职尽力,做好这督查使的职务”说完,吴越接过老者递来的督察使官印。老者说道:“对了,忘记对你说督察使的职责是什么了,督察使的职责只有一个,督察三大侯府。我叫刘暮,督察使大可叫我刘候,至于我身边的这位,他叫王兴,督察使也可叫他王侯,还有一位侯爷,因为带兵驻守边关,明日才会回来,所以只有我两人在此”,:“吴越便在这谢过两位侯爷,以后就多多麻烦了”吴越谦逊说,两人皆还礼道:“督察使不必客气,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两人定会尽力配合督察使的督察,督察使若要什么帮助,大可找我两人,我两人定义不容辞,只要能办到的事都能帮督察使解决”,吴越谢过两位好意后,又说:“我初涉朝政,有些规矩还不太明白,以后还需你二人指点一二,否则我还不知道如何当这督察使呢”“哪里,哪里,督察使问便是,但我看此地人多嘴杂,并不适合询问,不如请督察使光临我的侯府一坐,不知督察使可还同意?”刘暮询问吴越说。:“我的确现在并无什么事务,即是这样,那便麻烦刘候爷了”吴越不好意思地说道。:“督察使哪里话,以后就是上级下级了,再说督察使不是要询问些宫中要事吗?我二人自然要一一解答,帮助督察使快速适应这份职务”两人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