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闪电在这里汇聚,天空上时不时传来阵阵雷鸣之声,奇怪的是,不见半滴雨水从中洒落。
抑郁的苍穹之下,身穿铠甲的身影,手持大剑,凜然的眺望着远方,呼唤着他的名字
——“修”
毫无表情的面对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即使他露出狰狞的表情,吐露从犹如信号不好的收音机般的,沙哑而又断断续续的声音,风林缓缓地开口“你,真的决定了吗?”
白衣男子用涣散的瞳孔盯着面前的青年,“自从她走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不是吗?”
“看来,是这样呢。”一边呢喃着回答,一边用手上的剑刃刺了下去。
可那白衣男子就像没事人一样,露出了笑容,“期”
没头脑的话说道一半边停了下来,接着,那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着,数次呼吸间,便化作一捧飞灰,随风飘散。
在不知名的黑暗中,传来了遗憾的叹气声:“这傀儡,竟如此弱小,承受不住我的万分之一力量。”紧接着,放肆笑声,将周围的窗户震得发抖,“期待着吧,风!”
周围的人尽皆倒吸一口凉气,露出惊恐的神色,见过恐怖的,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但风林缓缓抬起头,吐了一口浊气,“我不希望今日之事传出去。”
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少见的威严,以半带威胁,半带平淡的语气如此说道。但没有人敢出声应答。
紧接着,他又望向某处虚空“当然,你们也一样。”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话一般——虚空中的某处发生了细微的,犹如光线扭曲般变化,随即又归于平静。
若是有高手在此说不定会认出这便是传说中的‘言出法随’,是神元境强者的专有名词,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大概就会忘了吧。
“不过,这次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就这么抬头看着天空,露出丝毫看不出有半点杀意的笑容,让周围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拖着剑,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慢慢走向森林深处。迎着他的脚步,似有雷电在头顶上狂舞。
周围的侍卫都叹了一口气,幸好是自己人,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的黑衣人都不见了。
“大概是撤退了吧。对了,伤亡的弟兄有多少?”
“没有发现战死的弟兄,不过在场的弟兄都多多少少带有伤。”一位旁边的弟兄干练的回答道。
“伤势重的回车上去,找人拿药,站得起来的继续守夜。”
“看来行程得缓一缓了,不过,怎么都撤了呢”刚才的大汉坐起身子,嘀咕着说。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人能答上来。
磅礴大雨倾盆而下,浇灭了燃烧的篝火。怪不得人们常常感叹:一场雨淋湿了一个季节。
数分钟后
似有雷霆倾斜而下,这雷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便散去了。躺在地上,风林裂了咧嘴,露出与焦炭外表不符的亮白的牙齿,看着手里的珠子。
没错,这家伙又被雷劈了,不是因为这家伙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只是因为一些缘故,只要动用了力量,就会被雷劈。不过动用的力量与雷劫的威力成正比,幸好只动用了灵元境的力量,不至于被劈昏睡个三天三夜什么的。
缓缓坐起身来,悠哉游哉(踉踉跄跄)地走回驻扎地,直奔其中的一辆马车。
马车内并没有半点声音,不过很难想象之前这里在样子就是了。
其中一人既没躺着也没在床上,只是这么站在地上靠在墙边打着盹。另一人则是滚进床底,发出细鼾声,要不是露出半截小腿,恐怕要找到都得费一番功夫。
风林有些汗颜,这俩人的睡姿一个比一个奇葩。
“喂,醒醒!”风林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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