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八十四章、李诗剑惊觉中毒(第2/4页)  仙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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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比胡拉格斯的处境是真正地惨痛,虽然也听到了胡拉格斯这红毛鬼子的叫嚷,却是哪里顾得上管他胡拉格斯瞎叫唤些什么?

    胡拉格斯只待肩头流血沾染了衣服,做了个“血的证据”,就暗暗运转仙家真元灵气,尽行修复伤口了。

    李诗剑呢,此时肩头的伤,当然比胡拉格斯的伤重得多了,更要命的是,李诗剑此时不仅肩头伤口疼痛,更疼痛的却是心!

    这种心的疼痛,起初呢,极似于心理上的疼痛,却又是纯粹肉体上的。李诗剑是有过心痛的感觉的,那是在想念翠姑的时候,有一种相思化灰一样的感觉,此时的这种心痛,却不尽然。

    疼痛初起,只是一丝而已,转眼间,越疼越狠,渐渐地,心痛之中,竟然又从纯粹的肉体之疼,又衍生出了心理精神上的痛!

    这种双重疼痛,比心绞痛还狠。

    心绞痛痛到极致,无非是眼前一黑,从此啥也不知道了;然而此时的李诗剑,在心痛之中,却是头脑清醒得很,就在这清醒中又生怪事:

    李诗剑的眼前,居然凭空出现了翠姑的形象!再下一息,这翠姑的脸上现出了笑容,正如那日在大都山下,长亭执手时,那乍然绽放的红莲!

    忍住离别之苦,那一笑,盛开如莲的一朵笑容,渐渐消散,蓦然幻出另一张惊才绝艳的俏脸来。

    一身白衣,风华绝代!

    李诗剑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声音:“我等你七十二年!”

    李诗剑心头大震:我中了那血蛊情种的毒了吗?我明明没有见那白衣女妖拿什么血来毒害我啊!当时明明是,那女妖连一滴血也没有溅到我身上啊!

    那女妖,当时他厉害得,那是也不可能受一丝伤流一滴血的啊!那血竟是在哪里?我究竟是怎么地被他下了毒的啊?

    到此时,李诗剑恍然大悟:自己显然是不知不觉间被那雪域妖魅给种下了那什么血蛊情种的毒了!

    既是想明白了这一节,李诗剑的心中,不由得是又疼又痛又惊又恨,全身发抖!

    疼是肩头的伤口和心头上的肉体感觉;痛是心中不由自主地思念起了那个不知人在何方的翠姑;惊是乍然发觉自己中毒了这个真相,不由得毛骨悚然;恨是恨那雪域妖魅,你这不是要直把人害死也么哥吗?

    然而,既然中了人家那雪域妖魅的血蛊情种,这恨之为情,也就不免是恨到极致,味道复杂喽。

    李诗剑心中此时更是百味杂陈:修仙修仙,我这个仙哪,修得也是让人无语啊!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记起来:李诗剑猛然想起,那雪域妖魅曾经说过,‘一年一瓣冰魄银莲花瓣,我等你七十二年’,莫非这冰魄银莲花瓣,可以镇住这种疼痛?

    却说胡拉格斯,给自己的肩头弄过了小伤,作好了伪装之后,再看李诗剑时,发现李诗剑似乎是更为奇怪,不仅五官扭曲,表情复杂,更见得是,此时李诗剑他似乎已入绝痴癫狂状态!

    胡拉格斯心中思绪纷呈,两个念头交战:杀了他?不能杀?

    杀与不杀间,胡拉格斯也觉得是妾身千万难。

    杀死了好办,毁尸灭迹,只推说那姓李的莫名其妙地逃走了也就是了,啊,不行,这样说不行,毕竟他姓他的这点儿修为,遇上那翼手飞猿,只有送死的份儿,哪有人会傻到这种地步,自行送死之事?宗主会相信我这么说吗?

    若是杀他不死,他向宗主告我一状,我的日子只怕也是难过得很哪!然而,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若不杀他,怎么对得起我那十五万精锐骑兵?

    胡拉格斯心头交战,妾身千万难之际,李诗剑也是强忍疼痛,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将神识沉浸到自己的储物戒指里,要摘下一片冰魄银莲的花瓣来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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