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满营将士,只要咱们上下一心,吴国就在,若是离心离德,便是号称占据九州,又有何用?我明白王将军的心意,但是急不得,该让的时候就得让。”
“该夺的时候呢?”王颠不放心,追问一句。
“大势所趋,谁能逆之?”
王颠拱手深揖,“是我愚钝,望执政海涵。”又向诸将道:“执政说了,让出江东只是虚辞,反正江东不在吴军手里,等吴军强大,自然还是要回归故里,兴复吴国!”
众将欢呼,徐础只能默认。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过来投奔的河工还是要被送回江东去。
次日一早,徐础带领数十名卫兵前往梁王营中。
中途要经过蜀王营地,甘招不在,一早出发去见宁抱关了,派人等在路上,留下口信,感谢吴军送还降世军士兵。
双方都知道那些士兵其实是薛六甲派出来的,谁也不肯点破。
梁军营地颇为广大,可与降世军营地比拟,里面的人却少多了,许多帐篷只是个样子,远看像是真的,近瞧就会发现那只是一块块被支起来的破布,后面根本没法住人。
马维深谙虚张声势的重要,营中旗帜林立,骑兵跑来跑去,看上去至少有十万大军驻扎在这里。
听说吴执政王到访,马维一改昨日的客气与冷淡,亲自迎出数里,与徐础在路上相见,跳下马张臂相迎,笑道:“昨晚眼跳,就知道今日会有好事,原来是吴王登门。”
徐础迎上前,拱手道:“故人面前,何敢称王?马兄若不见弃,你我还以兄弟相称。”
“础弟深知我心。”马维立刻改口,亲自引路,步行进营,“础弟觉得梁军如何?”
“气势雄伟,壮如山岳,义军精兵,梁军分其半。”
“哈哈,假的,都是假的,用来欺骗官兵耳目而已。”
进到营中,马维下令设宴,徐础不想耽误时间,推却道:“今日前来拜访,实有要事。”
马维立刻屏退部下,留徐础一个人交谈。
“腊月二十,马兄果真要为先锋?”
“说到做到,王者无戏言。”
“马兄以为能有几成胜算?”
马维收起笑容,“实话说吧,前头有胜算,后头却没有。”
前头是官兵,后头是降世军,诸军的心事都一样,识破薛六甲的诡计,担心降世军会趁乱偷袭。
徐础道:“我来见马兄,为的就是这件事,降世王若是一直按兵不动,五军便是击败官兵,也难逃背后之劫。”
“础弟乃是‘智囊’,可有妙计?”
“谈不上妙计,当今之势,唯有五军联合自保,将官兵引向降世军,然后再参战,到时由不得降世军坐壁上观。”
“我也正有此意,我与础弟多年至交,情逾手兄,梁、吴两军当不分彼此。以后我去淮州,与吴国是近邻,更该多多来往,础弟一句话,梁军将士随你调遣。”
“梁军人多势众,马兄又为兄长,自然是吴军听从马兄指挥。不过只有咱们两家联合还不够,必须是五王齐心,才有可能扭转战局。”
“晋王那边问题不大,我听其言,晋军也觉势孤,颇有联合之意。就是不知道吴越王、蜀王心里怎么想,这两人都曾是降世王部下,蜀王还是心腹之人……”
“我与宁王有旧,有把握劝他联合,宁王加入,蜀王那边也好说。”徐础不提甘招昨日的拜访,就像马维不提他与沈耽早有计划,徐础今天不来,马维很可能会去吴军营地里拜访。
马维笑道:“吴越王这个人……心事难测,听说他写信劝础弟速称王,是真的吗?”
徐础点头。
“呵呵,我猜吴越王的意思是要将础弟留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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