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看着镜子里面眼眶通红,面容带着怒气的自己。
再次觉得自己渺小无助,她知道这些事情她以后还要再继续面对,那些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就像个玩物,被人玩弄玉股掌之间。
她不信自己的父亲会贪污,更不相信他会抛弃她和母亲畏罪自杀,那么好的一个人,从来都不收礼的人怎么会因为贪污受贿入狱。
她明白,这里面绝对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是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正在医院病危的需要救命钱的母亲,她需要拿到钱,不能失去这份得钱迅速的工作。
顾瑾在心里做好心里防线,她相信自己父亲地下有灵知道的话肯定会原谅她的。
她不喜欢那些人对自己父亲的诋毁,她在意别人怎样说自己的父亲,为了钱她只能听着,一声不吭地听着所有人的嘲讽,默不作声。
她补了点妆又回到了那个如同牢笼的地方,只是里面的氛围异样压抑,甚至可以说是只剩下极少数人在,她偏头看去,发现某个人居然又回来了。
原本心情好一些的顾瑾,脸色再次难看了起来。
许时昂斜靠坐在沙发上,眸子半眯,指尖夹着袅袅升着烟雾的香烟,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尊贵气息,将他与在座的人分的清清楚楚。
就是这么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动作,他都能做到一种举世无双,优雅动人的感觉。
不过顾瑾早就有了免疫力,她面无表情从他面前走了过去,没有一刻停留。
许时昂身上的气息陡然转变,眸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顾瑾走过去的瞬息,他伸出脚一挡,顾瑾防不胜防向下摔去,白嫩的手被一只大手扯过。
肉与肉隔着衣服相撞的声音在两人之间传开,顾瑾的鼻尖撞在许时昂坚硬的胸膛上疼得厉害,随后就是腰间传来熟悉的温度。
她被许时昂搂着腰死死地禁锢在了他的腿上,动弹不得。
她恼羞成怒,眸子闪过怒气,樱唇勾起讥讽,凑近他的耳边,道,“怎么?看了这么久的戏,想要自己来了?”
顾瑾怎么会不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所有的行踪都被身边这个男人了如指掌,她相信她先前恐吓程大少的话已经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话刚落,许时昂周身原本还克制的危险气息一下子爆发出来了,周围的人都噤声,惊恐地看着坐在许时昂腿上的顾瑾,然后迅速离开。
顾瑾能够感觉到许时昂呼吸时扑在自己脸上的气息都是夹着冷意的,盯着那带着寒意的眼睛,再次将自己唇边的笑意扩大。
就当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这般不屑轻贱自己的话,让他显得更加烦躁,先前得知程紊居然他该死,可是面前这个挑衅他的女人更该死!
明知道他可以带她走,可是最后碰到那个男人恶心的地方,宁愿脏自己的手也不愿意给他一个求救的眼神。
想到自己握住的手居然触摸滚那个人肮脏的东西时,他内心不爽,握住顾瑾的手用了点力气,使得两个人更加靠近,许时昂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唇,邪笑着,“既然你都说了,我自然要尝尝了。”
他的薄唇一下子就吻了上去,没有加深,只是轻轻掠过,两个人的氛围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却夹杂着点点怒火。
顾瑾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刚刚的行为,已经彻底惹怒了她。
特别是这个男人看她的呀眼神,,那种带着强烈欲望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舒服,甚至觉得恶心。
她和许时昂从来没有任何交集,甚至可以说两个人除了这次根本就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
只是这个男人自从见过她后,每次身边就有一个跟她相似的女人,只是那些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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