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从何说起?”有人听不下去了。
“请问,张大帅死于谁手?整个东北又是谁的地盘?自己的父老乡亲陷入敌手,谁又能坐视不管?可惜,咱们的张少帅就没有管。不是他不想管,而是有人以国家的名义不让他管,这个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在这里,我要多说几句。领袖,不仅仅是国家的象征,他更代表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如果你不为人民谋福祉,人民早晚有一天会抛弃你,得民心者得天下。我特别敬佩一位先生说过的话: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发展的动力。有这样胸怀的人,才佩称之为领袖。”
“你敢如此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我毙了你!”一个军官掏枪就要开火。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军官的手枪被茶杯击中,应声而落,人们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下一刻那个军官的脸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正和土地进行亲密的接触。这时,人们才看清楚,这个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女人,就是一直站在归少身后,低眉顺眼的那个女人。
“嗯,这丫头的功力有所长进。”归少懒洋洋的说道“下手轻一点,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参谋长谢珂赶紧站起来打着圆场“对不起归少,手下管教不严,让你受惊了。”
归少笑呵呵的说道:“你看我象受惊的样子吗?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说罢,右手端起茶杯,只见不远处的茶壶浮空飘过,给归少的茶杯里续满水,然后飘然落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这个“魔术”表演。归少微微发笑,要的就是这种震慑,玩的就是这个神秘。
谢珂与马占山将军对视了一眼,说道:“归少,在下有几个问题,想私下请教一下如何?”
归少谦虚的说道:“请教不敢当,互相探讨互相探讨。”
一个单独的房间内,再次落座,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轻松随意得多了。
谢珂一边给归少倒着茶水一边解释道:“兄弟,你不知道,带兵真的很不容易呀。尤其是在这个乱世年代,要应付好方方面面的关系,不然,实在是寸步难行。这些年来,把我这个正统的军人都快锻炼成社会活动家了。”
归少觉得该给他加点料“前一段时间没少受到骚扰吧,尤其是那个富商赵仲仁,还有那个韩云阶。”
谢珂微微愣了一下,马上接话道:“可不是嘛,经常打电话骚扰。前些天又来电话说,江省大局已如此,请转致马主席,将黑龙江省印信及财政等权交出,将来张长官(张景惠原任东北特别行政区长官,时已叛国)如任东北最高职务时,江省主席,兄弟敢担保,仍属马主席。”
我义正辞严的痛斥赵仲仁说:“此点实办不到,请你不必费心。日下我军反攻之心坚决,凡马主席部下,如有敢盲与日军妥协者,无论何人,皆有诛杀之权,成天跟我唠唠叨叨的,真够烦人的。”
归少宽慰他说道:“以后你就不会因为他而烦心了,这个老小子让我给宰了。”
“兄弟威武,哥哥实在是佩服。”谢珂抱拳说道。
谢珂接着给归少续了水问道:“兄弟,打仗你是个好手,哥哥请问今后将如何对阵日寇是恰当的战法呢?”
归少见人家问的诚恳,便认真的回答道:“进行运动战,游击战,麻雀战,地雷战,地道战,跟鬼子打一场人民战争。尽量避免大兵团的正面对抗,咱们的军事训练和武器装备都远远不如日寇,那样就上了鬼子的当了。”
“何以见得?”谢珂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想啊,人家鬼子准备这场战争准备了多少年,咱们准备过吗?鬼子的国力,科技,兵员素质,武器装备,训练程度都远远高于咱们。他寻你主力部队还找不到呢,你与他当面锣对面鼓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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