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她就划不来了。
虽然她不介意拿自己的命去赌下山的机会,但她也不会盲目去送命,她也是惜命的。
所以,忍。
远处,高树上,一红衣少年拿着千里眼看着被无情奴隶的少女,只见他不可思议的咋了咋舌。
苍天何曾绕过谁?
“左拐,右边有大石。”卿钺在管清欢背上慢悠悠地指挥着。
管清欢快速地向左拐,左边一块稀泥,管清欢一脚踩了下去。
“哦,不好意思,忘了提醒你这是要跨过去的。”卿钺笑嘻嘻的道。
管清欢:“”
她表示小忍怡情,大忍伤身。
那红衣少年一直与卿钺二人保持着一样远的距离,此时他又停在一树杆上,掏出千里镜看着受苦受难的管清欢。
丰色将千里镜放回兜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将胸中那即将迸发出的狂笑给生生憋了下去,最终忍不住,狠狠地锤了几下树。
可怜的树叶零落了一地。
“前头有枝桠,你勾着点背走。”卿钺看着即将触碰到他头发的树枝道。
管清欢听话的勾着腰,上前一步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直起腰,在高出管清欢一个头的高度的卿钺,惨然地顶了一头绿油油的树叶。
“啊哟,我的腰抽筋了。”管清欢惨兮兮地道。
卿钺:“”他觉得,还是将这丫头杀了比较合适,笨手笨脚的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虽然一路磕磕碰碰,但管清欢脚程极快,卿钺望了望他们所走过的路,已经走了一半了,日头悬在正空,已到正午了,照这样下去,日落之前便能到达大瀑布处。
他微微运转了体内的真气,发现这一路的运功减重已耗费了大半,剩余部分都不知能否坚持到大瀑布处,得抓紧时间了。
管清欢脚下一个踉跄,她的腿有些发软,从昨日上午到今日正午她滴水未进。
“别动。”卿钺突然道。
管清欢听话地停下脚步,耳朵很敏锐地听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只听见耳边咻的一声飞过什么东西射入草丛中,一声尖锐的鸣叫声打破了这片山林的寂静。
山鸡?
“直走。”卿钺吐出两个字。
管清欢顺着路直走,至草丛中蹲下,捡起那具山鸡的尸体。
“右拐,行十步。”管清欢发现卿钺的话是越来越言简意赅了,被她气到了?
但管清欢还是很听话地走了过去。
“吁~”
管清欢:“”这种人即使被气到了,也绝对不会像个君子一般宽大的一言不发。
管清欢放下卿钺,问道:“烤山鸡吗?”
卿钺没有应她,只是吩咐她把周围的树枝和落叶拾好,堆成一堆,然后道:“把这只鸡的毛给拔了。”
管清欢皱着眉道:“我看不见,怎么拔毛?”
卿钺眼皮都没抬,道:“你看不见,怎么就不能拔毛?”
管清欢今天第无数次认命了,认命地拔毛。
卿钺眼眸微微扫过紧皱眉头满脸嫌弃拔毛的管清欢,眸光微微一动,似乎这两天,还从未见过这丫头这般喜怒形于色。
终于拔好了,管清欢摸着满手的毛,心中微微一动,举起手,对着毛轻轻地呼了口气,成片的山鸡毛向卿钺身上飞来,而卿钺此时正在生火,生完火后,抬头看见大片的鸡毛向他飞来,他蹙起眉头长袖一甩,鸡毛便飞往别处。
“幼稚。”卿钺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管清欢都做好与他唇枪舌战的准备了,不想他居然只是轻飘飘地盖过,简直是出乎她的意料。
卿钺架着那只山鸡放至火中烤,摘了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