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但却并不客观，起码我们的表演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并不像曲老师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我从未说过你们的表演一无是处，但在我所熟悉的唱歌方面你们确实表现的十分糟糕，至于舞蹈部分则应该由王鞠和齐姚两位老师来评价，我只说我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不会多说。”曲靖不紧不慢地辩驳道。

    一旁的齐姚亦是对着话筒说道，“你们的舞蹈部分确实不错，拥有各自的舞风且较为突出，但就舞蹈而言你们也并非做到了最好。例如你，卫子君，刚才在舞台上你有三次没有跟上你队友们的动作，而且我看你跳舞时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多动作明明可以做到最好却给我一种敷衍了事的感觉，你说我们不尊重你们的表演，我想真正不尊重这个舞台的人大家应该看的很清楚。”

    见台上九名女生被说的哑口无言，陈麟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是时候轮到自己来结尾了，于是陈麟拿起话筒站起身看向舞台上的九名女生沉声道，“你们的舞蹈部分在我看来确实很棒，但你们的唱功也确实十分糟糕，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每个练习生都想出道，但不是所有练习生都可以出道，至少在我的经纪公司里，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练习生能够成功出道，很多人会选择中途放弃，然而更多的人是因为达不到出道艺人最基本的专业素养才不得不放弃。”

    “你们能够走到今天，能够走到这里，很不容易，这我知道，但她们也知道。”陈麟突然转过身，指向金字塔看台上的女孩们大声道，“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真的比她们做的还好吗？你们真的做到了最好吗？在我看来，你们没有。大公司的资源c培养能力都是最好，但不要以为你们真的就是最好了，至少在我看来，这里的很多人都不比你们差。”

    看到台上的九名女生陆陆续续红了眼睛，耳畔随之传来了呜咽声，陈麟刚硬起来的心又迅速软了下去，于是陈麟将很多话又咽了下去，看着嘴唇紧闭双眼泛红的卫子君柔声道，“向老师道歉，向你身后的队友道歉，向所有的工作人员道歉，这是你该做的。”

    与此同时，一名脸色铁青的年轻男子匆匆忙忙的上台走到卫子君的身旁压着怒气说道，“公司说了，要么继续录制节目，要么走人回家。”

    “我不，我要找胡主管。”

    “这就是胡主管说的！”年轻男子冷冷道。

    “你！好，我走。”

    眼眶饱含泪水的卫子君咬着牙朝年轻男子丢下一句话，随后转身离开舞台。

    “子君。”身为队长的付檀擦去眼角的泪水，朝卫子君的背影喊道。

    卫子君应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付檀，红通通的眼眶以及从眼角滚落的泪滴让付檀颇为心疼。

    “不要走，我们会一起陪着你。”

    卫子君边流泪边摇头，想要对付檀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默然不语地离开了舞台。

    ——

    演播室内，导演张海看着这一幕亦是微微摇头感慨道，“这就是年轻的代价，总以为这个世界围着自己转，到最后一刻还在坚持所谓的脸面。只可惜这一幕没有录下来，不然播出去应该又可以给节目带来不少话题了。”

    想到刚才光影娱乐打电话要求他主动掐去这一段，张海脸色便不由黯淡下来，他终究还是没有对抗大公司的底气。

    ——

    “在这里，我想替我的队员向在座的各位老师，各位工作人员以及大家说一声对不起，作为队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付檀放下话筒，90°弯腰朝正前方鞠了一躬，与此同时，付檀身旁的七名队友亦是一齐弯腰鞠躬，同时异口同声道，“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三秒后，付檀才直起身子重新拿起话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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