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良久又良久,终于开口:“宴大帅没有死,月露与他有什么关系?”
近日几件异事串联,我已隐隐猜到事情的本源,可还是干巴巴问出口。
也不晓得为何,经无数风雨历无数起落,这会儿心里从大大的惊魂中过后是细细的七上八下。
狐狸淡定成一片风的模样,面上冷艳如霜:“宴恪便是月露,月露便是宴恪。阿鬼,你的肉身永生不死,月露的灵魂长生不灭。”
我不晓得是不是要晕上一晕才能展现出我听到确切答案后所受到的冲击之大。
宴大帅是百年前的一个死人,月露是两千多年前的一个死人。
这两个死人,是同一个人!
我的面部肌肉隐隐抽搐,脑子被搅得胡乱,嘴巴开始冒傻话:“月露是月霜的妹妹,她是女人,宴大帅是男人”
这俩人怎么能是同一个人。
后面的蠢话我到底没蠢到底说下去,我自知我有时会犯犯傻。
狐狸嗤地笑了,他的正经绷都绷不住:“难怪你哥常说挺欣赏你的天真。你活这么大岁数,还问我这种惹人发笑的问题吗?”
阿年确实总把我当孩子看,被他那样看得久了,我也不知不觉产生“原来自己还可以像孩子一样嫩啊”的错觉。
我着实是越活越回去。
我被自己的傻气弄得不太好意思,失魂落魄顿了好半天,长长落一口气:“是啊,她和我一样,不是人,是怪物。”
一个活了两千多年的怪物,性别在她身上已经失去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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