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纸醉迷香一夜风流,也许指的就是夜自寒现在的状态,他本来给欧阳一德当了儿子就是一个让他不自觉醒的梦,现在可算是梦中梦了。
两人躺在床上,夜自寒完全的放松了,任凭身侧横卧的女子一手在自己身上游离,从脚趾到大腿再到脸蛋,每一次摩挲都引来他强烈的身体痉挛,一种渴望一种压抑。
不过还好,他喜欢那种有而不得或者说若得若失的感觉,现在的感觉就极佳,似乎再往前一步就失了那种奇妙的感觉。
正当享受,女子却是没理解夜自寒的心思,只以为欲望对男人来说就像是吃肉,闻着虽香,但谁都不单单想闻闻,咬下吃到嘴里才是最终的渴望!
她兀自拉起裙摆,露出白皙纤细的长腿,两只涂满红指甲的玉足在蚕丝棉被之上摩挲,一个翻身骑在了夜自寒的腰上。
刚才的奇妙感觉瞬间消失了,夜自寒有些失望,不过眼前的女子片刻就让他把失望抛在脑后,只见女子一手轻轻的在肩膀上一滑,本来搭在肩上的红色丝衣顺着雪白的肩膀坠落而去,胸前半遮半掩,丝衣仅剩的一点力气挂在那纯白的胸部尖上。
“怪不得说男人的情欲很可怕,这鬼才受得了!”
眼前的美色已经快要冲破夜自寒仅剩的一点理智,他嬉笑着咽了口唾沫,再度探出久违的龙爪手,向着那半漏的山峰而去,这一招他很纯属,也不会失手,可是他的绝技。
“恩?”
本应该传来的绵软之感没有传来,反而觉得抓了一把干涩,夜自寒心中纳闷,探索几下,还未寻得绵软,顿时清醒许多,睁眼望去,却见一个粉颊红口的纸人压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双手正在纸人的胸口探索。
“什么鬼东西?”
惊恐的景象让夜自寒完全的清醒了,眼前的纸人分明是村子里埋死人用来陪葬的,他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就要翻身,可是没想到一股大力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转头一看,再次吓了一跳,一只狼狗般大小的白胡子老鼠跨在自己身上,嘿嘿怪笑。
“小子,给谁当儿子不好,给这恶人当儿子,好了,去阎王那报道吧!”
白胡子老鼠龇牙咧嘴,更是将两只鼠爪抓向夜自寒的脖颈,力气很大,一下子让夜自寒难以呼吸,只剩下四肢无力的扑腾起来。
我就说嘛,这个差事不好接,这不传说中的大老鼠就找上门了,不过算了,当了五日多的富公子,玩也玩了,吃也吃了,乐也享了,死就死吧!
白胡子老鼠的力气实在是大,夜自寒扑腾的手慢慢的停住了,脑袋也开始迷糊起来,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的后背忽然一道金光一闪,一阵刺耳的金属声咔咔作响。
“这是”
光芒太过耀眼,白胡子老鼠一下子跳开,跳到地上,远远观望!
只见夜自寒两眼紧闭,像是梦游一般的走下床来,金光彻底的释放出来,将整个屋子耀的一片金黄。
“怎么可能?”
白胡子老鼠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它可是诅咒所生,万物不毁仙神难灭,怎么会惧怕这莫名的金光?他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带着好奇,白胡子老鼠跳到夜自寒的身后,忍着刺眼的金光看去,只见夜自寒的后背之上一条盘转的金龙在一个数字金盘之上游窜,霸气异常。
“糟了!”
白胡子老鼠大感不妙,可是想要逃走已然不能,伴随着一声低低龙吟,金光瞬间将白胡子老鼠包围,一股强大的吸引之力将它吸进数字金盘里。
金龙低声一吟,伴随着激烈的咔咔声,金龙的头游窜到数字金盘的“二”字之上,随后金光和金龙都消失了,而夜自寒也兀自的倒了下去。
“看到了吧,血剑,这个孩子竟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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