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递了信。”
廉福摆摆手,示意宫女进去通报。
皇后和一众人等听说圣上驾临,连忙出来迎接。
“臣妾(儿臣)给皇上请安。”
“都起来吧,咳咳。”皇上显得有些病弱,“其他人退下,朕想和皇后说说话。”
“是。”众人得令,尽数散去。
“皇上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皇后挺着孕肚,牵起了皇上的手。
“朕思念皇后了。”
“皇上多大的人了,竟还开玩笑,都老夫老妻了。”皇后轻轻笑了笑。
皇上突然震怒,“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
“皇上这是?臣妾不知错在哪儿了。”江宜没有惧色,也不打算下跪。
“江宜,朕自问待你不薄,你先是害朕皇嗣,继而给朕下药,现在又谋害朕的手足!”皇上痛心的说,“这桩桩件件,朕可有冤枉你”
“皇上所言不虚,臣妾都做了。”
“为什么!”
“皇上想要答案臣妾可以给您。”江宜不急不慢的说道,“臣妾入宫之时,只是一宫嫔位,也深知皇上是天子,不会只宠臣妾一人。可是天不遂人愿,臣妾流了孩子,臣妾的孩子没了!臣妾都不敢说!只能往上爬啊爬,等您正眼看臣妾了,册臣妾为后了,臣妾以为熬出头了”
皇上听到这,有些动容。“难道不是吗”
“皇上你错了!高处不胜寒呐!从王府陪您进宫的高位嫔妃哪个会正眼看臣妾臣妾不过是顶着皇后的壳子苦苦过活!”江宜双目微红,有些狰狞,“臣妾有了公主,又有了皇子,可是宫里的孩子有何止汝阳和珩儿!”
“朕”
“皇上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臣妾做不到容下他们,可是臣妾是皇后啊!母仪天下的皇后!臣妾必须容得下!”
“江宜你从未说过这些!”
“说臣妾不能说!皇上可知道臣妾为什么拼命要为您生下这个孩子吗?”
“朕不知道”
“因为他如果是个皇子,就会因为年幼而免于储位之争活下去,如果是个公主,臣妾就更欢心了,哪怕是去和亲,也比汝阳如今的日子好过!”
“皇后是朕错怪你了。朕”皇上就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皇后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皇上见无法安慰,便起身离去了。
周贵妃和汝阳见圣上移驾,连忙冲进去扶起皇后,安抚她的情绪。
“别慌,本后没事。”皇后拭干了眼泪,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坚定的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本后不哭这一次,那个老东西必不能安心。”
周贵妃赞同的点点头,附和说:“皇上宠爱淑妃过了头,殊不知一个外邦女子是不能隆宠的。”
汝阳问道:“母后这胎可是能安稳生下”
“不能。”
“那您为何要冒死怀孕呢”汝阳十分不解。
皇后狠狠的说:“不是拉淑妃就是拽贤妃,两个硬骨头既然都不能为本后所用,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周贵妃闻言打了一个寒战。
自己也是从前先帝爷立储时赐给当今皇上的贵族女子,若不是一直帮衬依附着皇后,还不知道如今是怎样的光景。
想起小了萧珩半岁的萧瑞,周贵妃更是长舒一口气,因为没有正位中宫,所以多年不敢有孕,直到江宜有喜,她才敢怀孕。
走到了今天这步,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妹妹,临川那边一切可妥当了?”皇后问道:“你放心,本后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靖北王以后就是一字并肩王,统领玄武军务,一生荣华富贵。”
“嫔妾先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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