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瑾也不是真的忘了,而是她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可以拯救我们。
这一点,从她不顾眼下危险还好意思开玩笑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
毕竟赵瑾只是一个陪客,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大恰当,但她也的确只是陪我们来寻找任务目标的‘向导’罢了。
还有,赵瑾也说过,这些黑山兽的头领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外公王和川也是在很早的时候对她提起过一次,但并没有说他外公就确定这个细节真的就是正确的。
所以,对于一个听来的‘传言’,赵瑾确实不能妄下断论。
这就好比说赌博一样,你只不过是借助看不到摸不着的运气在博弈,如果运气好了,那你便是人生赢家,可万一老天爷要玩你,那等待你的只有死亡。
那么,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在眼下这种局面中随意的发表意见。再加上赵瑾也不是此事的发起者和领导者,那就更不能把四个人的性命放在她姥爷的一个传言上了。
可是,在我们四个人里,最多也就赵瑾可能知道黑山兽的头领长啥样,即便这个可能性很低,那也是我们四个的活命希望。
于是,我就催促赵瑾别墨迹,至少试过以后也比什么也不做的防御强吧!
赵瑾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关键,沉默几秒以后,她才对我喊了一句:“你找个头上长角的黑山兽吧!”
我手中的哭丧棒子自始至终就没有停过,此刻听了赵瑾的提示,全力抵抗黑山兽的扑袭时,也不住的寻找这些黑山兽中头上长角的头领!
只是放眼望去,足有上百只的黑山兽实在是让我眼花缭乱,哥们猛的一看竟然根本就没找到头上长角的怪胎!
吴晓雅似乎有很好的眼里,她甩鞭打飞一只从侧面偷袭她的黑山兽后,这才对我喊了一句:“洞口那边!”
我定睛一瞧,果然看到那个两人来高的山洞口的黑暗里,似乎隐隐约约的有一只黑山兽处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其畏首畏尾欲前欲后,但就是没有下定决心出来咬我们的意思。
“看来就是它了!”哥们心里想道!
因为洞中持续出现黑山兽,可唯独那一只黑山兽没有离开过洞口,而且我模模糊糊的还看到那只黑山兽的头上多了点什么东西,要不是洞里头太黑根本看不清,恐怕我现在真的能当机立断!
所以,哥们喊了一句:“掩护我!”然后,咱脚下踩着罡步朝洞口而去,不管是谁挡在我的前头,都被哥们的哭丧棒子和雷符打的凄惨不已皮开肉绽。
至于哥们的左右两侧却完全不用我关心,吴晓雅还有赵瑾的符箓也同样能帮我解决掉左右侧翼的危险。
我是眨眼之间便赶到了洞口,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也不管洞内的黑暗中朝我扑来多少只黑山兽,哥们只盯着那一只‘出类拔萃’的妖兽、挥棒扫出了一道白煞。
白煞好似一把弯月状的飞刀,将前方的诸多黑山兽斩成两截,要不是很多黑山兽用生命作为代价抵挡了不少的白煞,恐怕等白煞到了我的目标身上时,想必照样会把它斩于马下的!
可视死如归的黑山兽们似乎护主心切,它们用许多条的生命将白煞的力量逐渐的消耗下去,最终,我扫出去的白煞便丧失了利刃的锋芒,只有如同小木棍般的力道打在了我的目标头上。
但至少这一下也是得手了,而我盯着点那只黑山兽也倒甩了几个跟头,恰逢我已经来到了洞口处,角度也挺合适的,所以我当下就看到了这只黑山兽的头上有一个拇指大笑的尖状物!
“就是它了!”我心里兴奋之余连忙迈步向洞中冲去。
然而,洞里涌出来的黑山兽实在是太多了,哥们刚进去一步,就已经有一只黑山兽咬在了我的小腿上,疼的哥们龇牙咧嘴,一个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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