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我发现你是个特别多愁善感的人。”
小晴的话让她心绪一动,她并不是多愁善感,只是看过太多的悲欢离合,身边的朋友走走散散,已经让她变成忧郁的人吧。
“只是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知心话都没人说罢了。”
约翰在第二天离开,陆既旬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站在他的身前,飞机过往带来的呼啸声,听起来有一丝诀别的气氛,让人的情绪压抑不已。
跟随在陆既旬身边多年,也终于到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很微妙,表面上看上去似乎是上下级关系,可程度还远远不止,就像是多年相处下来的好友。
“回到那边,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解决。”
陆既旬凛冽桀骜的眼神落在粗狂汉子身上,男人之间的分别不需要向女人一般,带出别样的声音。
约翰淡笑道:“你还是与当年一个样子,记得你说过,看来陆总果然变回来了。”
“不过是一场知道胜负的对碰,荣明宇只是中了我的计中计罢了,凭他的手段还弄不倒我的。”
家大业大的陆既旬,在荣明宇的强烈猛击下到达人生的低谷,可这也让他认清周围的人,现在想想,这倒是一件好事情。
约翰摊摊手,生硬的中文再次响起,“行了,回去吧,到英国记得联系我,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给我打电话,作为获得过文学奖的医生,棘手的病在我这里都是小意思。”
他的中文都是在与陆既旬的接触中学会的,这么多年,优雅的法式英语已经快被他淡忘掉。
陆既旬笑道:“还是省省吧,好好待在国外。”
忽然想到他回去的目的,陆既旬笑问道:“家里给你安排的人,见过吗?”
提到结婚,约翰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说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好像是哪个家族的吧,听说长相还可以吧。”
婚姻就是束缚男人的牢笼,向约翰这种夜店小王子,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困在婚姻的牢笼之中呢。
已经到快要检票的时间,约翰拖着轻巧的行李箱,薄唇缓缓拉开一个默然的弧度,淡笑道:“陆,保重。”
离开总是带着些许的伤感,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在为约翰唱诵挽歌。
送走约翰后,沈惊蛰姗姗来迟的出现,淡淡的问道:“既旬,约翰走了?”
飞机已经起飞,刺耳的轰鸣声在次响起。
陆既旬指着飞机开出的方向,笑道:“可能已经到英国了吧。”
沈惊蛰也知道自己可能来晚了吧,随即尴尬的一笑。
两人自机场后分道扬镳,一个去了公司,一个回了医院。
新闻发布会的日子越来越近,陆既旬有许多需要处理的事情。盛世娱乐的企业大楼已经被他收回,办公再次回到老地方,只是物是人非,曾经陆远的办公室,一直空空如也,可没被他安顿进去任何人。
正在办公室中的陆既旬埋在文件里细细的看着,小助理敲开门,轻声说道:“陆总,外面有人找你,说是子成财团的人。”
子成?
陆既旬眉毛拧成了一个结,淡漠的问道:“司小艺吗?”
小助理跟在陆既旬身边已经有一段日子,司小艺自然也见过。
“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他说是子成财团的董事。”
陆既旬随意的挥手,“把他带进来吧。”
两分钟后,子成财团的人出现,满脸横肉,看起来一副腐败的模样。
陆既旬对眼前的人有印象,最近扫描子成信息的时候,已经知道他是子成持股的三大股东之一,同时也是继司小艺后,最大的股份所有者,陈建。
“陆总,真是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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