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猛地板正她的身子,两人正对着,温盛予弯腰强行让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都交,缠在一起,苏缈却只能感受到一阵屈辱。
她鼻子开始发酸,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哭,也没什么好哭的。
苏缈猛地抬头,通红着眼睛与他对视,温盛予心下一凛,像是受了什么震动,两人对视大概十秒钟,在温盛予正在边缘挣扎,犹豫着放弃的时候。苏缈突然笑了。
她在这种时候笑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也不会讲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温盛予有些心虚,忙将她抱在怀里。
“你想质问什么?这一切难道不是你早已经想象得到的吗?当初明明觉得我被人包养了也要和我上,床,也要包养我,甚至可以和别的男人同时拥有我,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吗?”
她声音幽幽,果真不能把这女人给惹毛了。温盛予气到不能自己,特么的就是太惯着她了,才让这女人以为他没底线。
下颚猛地被人捏着,痛意传来,苏缈却倔强的与他对视。
温盛予堵上这张唇,毫不怜惜的一番撕,咬,含糊不清道,“你丫的就这么不在乎么?就这么无所谓么?”
无所谓吗?她也想无所谓,可是怎么样才能做到无所谓。
苏缈怔忡的空挡温盛予趁机撬开牙关,她被迫与他接吻,口腔中到处都是他的味道,明明很讨厌接吻了,身体却很诚实的承受着。
苏缈已经习惯了他的吻,以至于只靠意志力根本就推脱不开。
她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男人突然放开了她,两人之间几乎已经没有距离了,苏缈后背就是门,如若是以往,她可以清醒的趁着他吻她时,悄悄地开门。但现在她完全做不到,脑袋只一片空白。
温盛予也不太好受,他像是摸不着头脑的空有一腔热血的男人,找不到情绪的突破口,唯一能证明她是他的方式就是占有,就是拥抱。
“苏缈,我早就警告过你要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你为什么不听?”他手抚上她的脸,浑身透着薄凉的气息,声音幽幽仿佛来自地狱。
苏缈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森然寒意,陌生,冰冷。
贝齿咬着唇瓣,她紧闭双唇,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他定定的盯着这张脸,垂着的眸子挡住眼底的情绪,弯曲而修长的睫毛静默地宣告着她的沉默。
“回答我!”
温盛予往前走了一步,双腿分别与她的腿并排着,将她夹在中间,苏缈陡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你在干什么?”
温盛予蹭了蹭,唇贴在她耳边,“你说他什么时候会上来?万一他敲门了怎么办?如果看到我们在”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温盛予的话音戛然而止,他偏着头,脸上是很清楚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苏缈眼底,让她立即就后悔了。
可是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苏缈是什么?他到底拿她当什么了?玩具吗?一边告白说着喜欢,死缠烂打的不肯离开,一边又陪着未婚妻,照顾着小女孩。
如果真是这样,从刚开始就说清楚,大家银货两讫,她也懒得听信那些所谓甜言蜜语,也懒得理会那些认真的告白。
眼泪再也没能忍住,因为愤怒,她胸膛在不断起伏。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十秒钟,在这十秒的时间里,温盛予接受了自己被苏缈打的事实,特么的这个女人简直无法无天了。
“你刚才打我了。是第几次了?”
他很平静地问了一句,苏缈没说话,只透过眼泪眸光落在他脸上。
“缈缈,你在里面吗?”门外,敲门声传来,宋词虽坐在客厅,但卧室里比较大的响动他还是能听到一些,再联想到电影院看到的画面,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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