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乔看到白君颂颇感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你很怕我回来么。”白君颂的双眸犹如寒潭,淡淡地从她脸上扫过,最后在佟子逸的脸上落定,“佟先生来访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佟子逸又恢复了一派书生模样,“兄长,我只是路过顺便来打个招呼。”
“哪条路,有多顺便,”白君颂冷哼,眼中迸射出寒芒,直刺向佟子逸,“伯父把你教育得太好了,让你忘了现在是在谁的地方。”
他伸出大手,在佟子逸并无灰尘的肩膀上掸了两下。
佟子逸默默向白君颂颔首。
“既然来了这里,就懂得守规矩。”白君颂慢条斯理道,“否则作为兄长,我有责任代伯父教育你。”
若是在新加坡,佟家的势力可算是无人敢惹,但现在是在国内,白家的天下。
佟子逸彬彬有礼,不慌不忙,“兄长教训的是,以后我做事一定更谨慎小心。”
说完,他又好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林宛乔,向二人欠了欠身子,“今日还有事,我改日再来拜访。”
白君颂站在窗口,静静看走出别墅的佟子逸上了车,驾车扬长而去,回眸来看向林宛乔,“我有事问你。”
今天的男人分外严肃,少了对她的轻声细语,多了淡漠冷酷。
林宛乔清了清有些不太舒服的嗓子,“好,你问。”
“肚子里的孩子还好么。”男人款步走到她的面前,用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仿佛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
林宛乔的心里一窒,一股子酸涩蓦然涌上头,眼眶便红了,“你都知道了。”
“你很不希望我知道么,”白君颂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现出一丝沉痛,大手托起她的苍白的小脸,“到底还瞒着我做了多少事。”
她的脸原本便很小,最近更是瘦了一大圈,与白君颂白皙如玉的手相比,好像还要小了一些。
“我没有想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她喜欢看他深邃的眼睛里若隐若现的那一丝深情,她不忍看到他在听说孩子没有了的时候脸上的隐痛。
“跟佟老二暗中有联系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么,”白君颂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却带了摄人心脾的冰冷,“你们多久了。”
“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白君颂,你不要多想。”林宛乔见他好像误会了,连忙解释。
白君颂的嘴角浮起嘲讽的冷冽,他亲耳听到佟子逸提出要娶林宛乔,林宛乔回答需要些时间,到了面前这个女人口中,又成了“什么都没有”。
“好一个什么都没有,”男人托住她小脸的手骤然收紧,“我不在的时候,在这个房间里,你们还做过些什么。”
林宛乔痛地咧了咧嘴,“白君颂,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也没想到他会来这里,我正想跟你商量”
“他是你打掉孩子的理由么。”白君颂冷冷打断她的话。
林宛乔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孩子不是我打掉的。”
“那是谁做的。”白君颂灼灼目光逼视着她,佟子逸的事情或许真的是个误会,但孩子已经不在了却是事实,“说出来,我不会放过伤害我们孩子的人。”
他还是在心内对林宛乔抱了一丝期待,希望事实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是”林宛乔张口想要将事情和盘托出,听到白君颂说不会放过伤害孩子的人,又想起昨晚他说过会“加倍奉还”的话,不由地喉咙一哽。
事情是父亲做的,她是他的女儿,即便心里再怨他,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掉的。
可白君颂不同,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个心软的人,年纪轻轻便在商界令人闻风丧胆,除了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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