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路上的车辆行人已经很少。
白君颂沉默的样子像一头即将捕猎的猛兽,脚踩油门,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将车子开得飞快。
这样的车速让林宛乔有些害怕,她紧抓着衣襟,“白君颂,你慢一点。”
男人没有理会她,反而将车子开得更快。
“白君颂,你听到没有?”林宛乔叫着他,在看到前方是江桥的栏杆时,顿时瞪大了眼睛,“停下,快停下!”
白君颂好像活在与她不同维度的世界里,面不改色地开着车,却又安然地在距离栏杆仅有两米的地方猛然将车停了下来。
突然停车让林宛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紧急刹车的声音格外刺耳,她双手捂住耳朵,侧头向白君颂看去。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男人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将车窗打开,任晚风灌了进来。
秋风拂动着他黑亮的发丝,将他精雕般的五官镀上了一层又一层寒意,今夜的白君颂,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不做声,林宛乔便也不做声,只一眼一眼地悄悄观察着他的神色。
“看够了么。”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开口。
林宛乔低着小脑袋,暗暗地搓着手,车内的空气有些凉了,身上的衣裳又太单薄,她被冻得不轻。
白君颂眼角的余光斜了她一眼,却已经足够将她的所有表情动作精准地捕捉,缓缓关上了车窗,没好气地,“既然那么关心姓简的,还跟出来干什么。”
林宛乔在身上穿着的裤子上揪了两下,“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关心他啊?还不是因为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家。”
白君颂微微蹙眉,目光在她身上穿着的裤子上轻扫而过,冷哼一声,“为什么穿着他的裤子?”
“当然是因为我的裤子湿了啊。”林宛乔扁了扁小嘴,并没有多想,却未料到,这句话落在白君颂的耳朵里面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湿了?”白君颂眸中的寒光让林宛乔心中猛然一窒,他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颌,语气中带了嘲讽鄙夷,“亏你说得出口。”
林宛乔显然还没明白过来白君颂所指,想要拨开他的手,“虽然事情是有一点丢人,但是也不至于说不出口吧。”
白君颂捏住她下颌的手顿时收紧,淡淡地打量着她清秀的小脸,曜黑的眸子中隐隐有燃烧的怒意,“我不分青红皂白么,先问问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林宛乔痛得直咧嘴,“我们做了什么?”
白君颂看着她的样子,好像在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林宛乔,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说罢,男人一把甩开她,重新发动了车子,调转车头飞快地开了出去。
林宛乔被他这样一甩,胳膊肘在车窗上狠狠磕了一下,又麻又疼的感觉让她不禁揉着撞到的地方吸了口凉气,隐隐觉得白君颂话里有话,却又不敢确定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又问了一遍,“我们做了什么?”
白君颂只觉得心内莫名烦躁,加大了油门,一路上都没再理她。
直到他将车子开到了白家门口,下了车,冷着脸直接往里面走,林宛乔也跟着走了下来,心里比吃了苍蝇还不舒服,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那种事情,只能拉了白君颂的衣袖,“白君颂,你说清楚,我和简成羽到底做了什么?”
白君颂的目光淡淡在她抓住他的小手上掠过,削薄的嘴唇轻抿,猛地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你和姓简的做了什么我没看到,但是我现在要和你做点什么。”
“喂,白君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林宛乔吓了一跳,小腿直蹬。
白君颂在她的臀部狠狠拍了两下,扛着她走进了白家
白家马路对面不远处,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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