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颂颇有些挑逗的话让林宛乔不由地一赧,她不顾皮肤已经被拽得通红,只想将手抽回来。
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很大,她不由地咬了咬牙,看向白君颂的目光突然变得倔强而坚定,扬了扬娇俏的小下巴,另一只手猛然从身后掏出一支银色手铐。
或许是没想到她能掏出一只手铐,白君颂的手在攥住她的手腕不松开之际,只听“咔哒”一声,手铐便套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他犀利的目光在手铐上轻凝一秒,深邃的眸中有一丝意外一闪而过,很快便一双剑眉轻扬,在林宛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个反手,手铐的另一端便已经清脆响亮地铐在了她的手上。
林宛乔看着铐在自己白皙手腕上的手铐,愣怔了一秒,转而回过神来,用力地扯了扯手铐,抬眸便看到白君颂削薄的唇角微勾,正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目光探究地看着她。
那是一种带着温度的目光,林宛乔似乎被这目光烫了一下,连忙别过头去口袋里面掏手铐的钥匙。
白君颂却丝毫不给她机会,坚实而有力的手臂一抬,手铐另一端的小人儿就被他从车内扯了出来,惯性的作用使她直直地向男人扑去。
结结实实地撞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上,白君颂淡淡的体温夹着独有的雄性气息钻入她的额间,转眼间似乎便已经蔓延遍全身。
她有些慌张地抬头,却恰好撞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痛得她咧了咧嘴巴,再想挣脱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却已经在她的纤细的腰肢一揽,将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
林宛乔的脸顿时像个红苹果,她用力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放开!”
白君颂眯了眯眼睛,微微弯起的嘴角中带着几分不清不楚的暧昧意味,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手铐,哪里来的?”
“你管我的手铐哪里来的!”林宛乔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偷的,抢的,骗的,不可以吗?还不快放开我!”
白君颂剑眉微挑,双手放开了她,垂眸打量着腕上的手铐,不由地轻晃了两下。
投怀送抱的把戏,这些年他见得多了,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境下套上手铐。
一旁的林宛乔却埋着头,将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找了个遍,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便流露出几分焦急之色,嘴里喃喃地,“钥匙钥匙”
手铐的钥匙不见了,林宛乔突然意识到,一定是自己被打晕之后,抬上车的过程中不知道把钥匙掉到了哪里。
白君颂似乎看透了林宛乔心中所想,抬眸看了一眼正愣在一旁的琳达,“去找个开锁的。”
林宛乔还有些不甘心地继续找着,听到男人这样说,不由地猛然抬起头来,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盯着白君颂,“是不是没有了钥匙,开锁的人要把这个手铐弄坏才能打开?”
白君颂打量着她有些焦急的小脸,没有说话。
林宛乔又使劲扯了扯手铐,忙叫住琳达,用请求的语气道:“能不能不要弄坏这个手铐?再找找钥匙吧,应该能找到的,就在你们把我装进后备箱的附近。”
琳达用请示的目光看着白君颂,男人已经转身大步向别墅走去,扯得林宛乔一个趔趄,淡淡吩咐道:“去办吧。”
林宛乔没太明白白君颂的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却也明白如今自己的一切甚至性命,都掌握在别人手中,没有什么资格再去和这个男人谈条件。
只是这个手铐是父亲格外珍视的东西,很小的时候,她常常托着小下巴,看父亲每天早上将这支手铐擦了又擦。
父亲入狱,整个家便彻底碎了,这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的寄托。
“能不能”还未待林宛乔把话说完,她整个人便被他拖拽着向前,身后的琳达已经重新上了车,开着车子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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