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面色不变,静静的坐在那里,自带一股高冷的气质,她平常不爱说话,大家有时候有些怕她,不敢贸然发问。
祁莱虽是帝国元帅的女儿,却让人觉得更容易相处,比起司北,他们觉得祁莱更容易分享自己的经历。
“阿莱,你呢?你第一次来那个,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一群好奇的猫瞪大着眼睛,群起而问,祁莱在众人注视下,云淡风轻的开口:“我没那么尴尬,我当时就在家,发现身体不对劲儿,从我妈抽屉里拿了一片卫生棉就用上了。”
“你可真幸运,我那个时候真的是太尴尬了。”
“咱们阿莱就是幸运女神。”
君玫努了努嘴,真的像祁莱说的那样吗?要真那么简单,她只怕早就说出来了吧?也不会这么忸忸怩怩的。
君玫朝身旁的欧雪递了个眼色,示意她问司北,欧雪偏了偏头,假装没看到,开玩笑,她可不敢问那位小祖宗问题。
君玫跺了跺脚,又推了下祁莱的胳膊,她们几个的关系,当属祁莱和司北最好,问个私人问题应该没什么吧?
祁莱摇了摇头,静默的喝着杯子里的酒,准备转移话题:“包厢里温度是不是降低了?要不要把空调调高点?”
“不用不用,我觉得正好。”君玫笑了两声,转头看向司北,一脸笑意的开口,“北北,你呢?你第一次来事儿,是什么情况?”
众人没想到君玫会坚持问司北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有些好奇,但想到司北的脾气,又有些不安,司北会说吗?
司北手里漫不经心的摇着酒杯,语气淡淡的说道:“记不清了。”
并非她高傲不近人情,而是这段经历,每每想起,连她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别人?
十三岁那年的夏天,那是她第一次来月事,当时正在慕白家玩,毫无知觉,从沙发上起身的时候,忽然发现沙发上多了一滩血迹,裙子也脏了,整个人慌乱得不知所措。
当时慕家只有慕白一人,是慕白去给她买来的卫生巾,司北羞得满面通红,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脸烫得极为厉害,但她看到慕白一个人在拆沙发,并很快换了一个沙发套。
其实,她在家里准备了很多卫生棉,预备在自己来事儿的时候用,但她没想到事情会来得那么突然,而且那么意外,更没想到会是在慕白家里。
幸好那天慕琰叔叔和郁儿阿姨都不在家,要不然就尴尬死了。
“慕白哥哥,我先走了。”
司北整个小脸一片绯红,转身就跑,慕白却抓住她的小手,神色认真的嘱咐:“等会儿,小北,这是女孩子的正常生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回去后不要碰冷水,这几天不要吃冰激凌,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那个年纪,他们已经学了生理课,对男孩子和女孩子成长过程中会遇到的事情,或多或少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因此,司北也早就在家给自己准备了一些卫生棉,但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来事儿,竟是在慕白家里,而且是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
至今司北仍然清楚的记得慕白关切的眼神,温柔的嘱咐,往事历历在目,如今的刻意疏远又是因为什么?
人真的是越长大,越复杂
君玫继续追问,司北依然没说话,一口一口的喝着高脚杯里摇晃的酒。
四周的人都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神秘又无法接近的生物。
她们经常和司北一起聚会,但却感觉从未有人走进过司北的心,没人知道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会修理什么样看不惯的人,会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完全让人摸不清楚。
比如上一次聚会,她带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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