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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姐,你宫内没染什么香吧?”

    容常凝愣了愣,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如今皇帝沉香木被于公公动了手脚的事已是人尽皆知——容常凝道:“我只是染了风寒,既没有点香,更没有喝什么不该喝的东西,你别瞎想。”

    容常曦点头,却又觉得容常凝似乎变了一些。

    究竟哪里变了,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这般脆弱苍白地倚在软塌上,却还面带笑意地讲话,以前的容常凝,似乎是做不到的,她怎么也得垂泪,同容常曦说自己无端染了风寒,又说自己想念某个离开京城的人。

    可她现在提也不提此事了。

    容常曦在她身侧坐下,容景兴道:“常曦,你来的正好,方才我们还在说于公公的事情呢。”

    容常曦瞥一眼面色不大好看的容常凝,道:“常凝还病着,要说咱们也别在这里说,换个地方吧。”

    “别。”容常凝却道,“我可也想知道不对,我知道的,应当比你还多一些。”

    容常曦稀奇道:“你知道什么?”

    容常凝喝了口热茶,道:“我知道,于公公是华大人亡妻的兄长。”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什么?!于善是于雅秋”

    说出这两个名字,容常曦便卡住了。

    容景兴道:“我也是刚刚才听常凝说的!这也太离奇了些!”

    容常凝缓缓道:“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之前,我因为一些事,查过于雅秋,可惜并未查出太多东西,只知道她似乎认识一个在宫内当值的太监,那太监会常往宫外送东西接济她。她在亲戚的染坊做事,意外遇见了华大人,两人彼此倾心,华家也并不在意所谓门当户对,允许华大人娶了她,可惜才一年多,于雅秋便病逝了。”

    容景兴困惑不已地道:“既是如此,于善怎么好端端的要污蔑容景谦与华大人呢?”

    许是容景谦的态度太过自然,大家都已认定了是于善污蔑两人。

    容常凝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容景睿此时才开口:“难怪景谦此前在调查此事那于雅秋的死,似乎并不单纯。”

    可更多的,容景睿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容常曦几乎一个头两个大,一个沉香木投毒案,怎么还能牵扯到一个死了好几年的女人?就像是一个蛛网,伸手戳破其中一点,才发现后头密布的,是陈年累月,隐藏在灰尘下的秘密。

    他们三人讨论了一会儿,毫无头绪,最后容景睿有些乏,便提前离开了,容常曦见容常凝也有些困顿,打算带着容景兴也离开,不料外头容景兴留在掌乾殿附近的一个内监急匆匆地进来,附耳说了什么,容景兴大惊,挥挥手将人赶走,又转头对着容常曦和容常凝道:“这出大事了。”

    容常曦一拍他脑门:“别卖关子,快说!”

    “我,我这不是得缓一缓么!”容景兴委屈地捂着脑门,神色还有些恍惚,“何公公带了两道圣旨出了掌乾殿,好像是去明泰殿和敬嫔那里的”

    那是个看起来异常平静的夜晚,无风无雪,直到何公公带去的两份圣旨打破了这虚假的平静,在宫内掀起巨大波澜。

    安顺二十六岁末,敬嫔被废,打入冷宫,二皇子容景祺被关入静思园。

    废敬嫔的圣旨上,说她“行妖言c逞凶谋,蛇蝎之意,包藏祸心。”而将容景祺关入静思园的圣旨上,则说他“近狎秽乱c目无纲伦,桀虐跋扈c豺狼成性。”

    毫无疑问,这暗示了不但皇帝已认定吴丹雪是容景祺所杀,更认定敬嫔与容景祺一同密谋,在皇帝的沉香木中动了手脚。

    这一夜尚未过去,天才蒙蒙亮,贺州青州传来消息,于前些日子启程从青州迁徙到晋州的大皇子在即将出青州时,突遇胡达人伪装成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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