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兴摆出一副“你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容常曦推了推他:“快说!”
容景兴道:“胡达人靠放牧维生,天气越冷,他们的牛羊就死的越多,草也越少,所以天气越冷,他们便越爱南下,几十年前,还曾举国进攻听说今年也是如此,他们夏末时就感知到今年会十分寒冷,便在集结兵马,所以父皇才匆匆将我么召回京城只是不知为何,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容常曦心头狂跳。
难怪,上辈子安顺二十六年的阿扎布会忽然拼死一搏按道理来说,今年秋日他们便该举国来犯,只是到现在也没有动静,是已知道颢然猎场的布兵扎营,不敢贸然来犯吗?
容常曦简直想大大地呼一口气,同时也更加明白为何父皇隐忍着并未动二皇兄了。
洪安至关重要,容景祺上交颢然猎场之事也至关重要。
容景兴不知道容常曦在想什么,挠了挠头,道:“不对,怎么说偏了,咱们不是在说二皇兄么其实父皇不动他,也有人可以做得到嘛,你看容景谦,那心思,啧啧,还有三皇兄!”
容常曦听他这么说,却反而觉得更加头疼了:“嗯,你说的对,若容景谦和三皇兄联手,我想二皇兄无论如何也会遭殃。”
可惜,不可能。
二皇兄根本不是容景谦和三皇兄的对手,想来容景谦与三皇兄也知道此事,何况二皇兄虽然眼下无事,但在父皇心中想必已是劣迹斑斑,无可救药,根本已够不成威胁,他们两个宁愿让容景祺活着,继续当一根搅屎棍
容景兴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跟着容常曦一起叹了口气:“反正,常曦,你得小心点。还好二皇兄这几日要正式搬出宫了不过,常曦,明日你和三皇兄就要去明光行宫了?究竟要去做什么啊?”
容景兴扯东扯西,其实最终目的也不过是要问这个罢了,容常曦从他入昭阳宫起就晓得会有此一问,道:“三皇兄去办事,我在宫中待的太闷,便央他带我一道去喽。”
“那我也去!”容景兴十分有兴致地道,“我也闷得慌呢!”
“你闷什么呀!”容常曦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你好歹也是个皇子,马上也要出宫建府了,你府上修葺好了吗?还有,父皇如今龙体还在恢复着,政事都要交给你们处理,三皇兄这回是有要事去明光行宫,平日里可是十分勤劳,容景谦也是我知道你懒散,可你不能懒散过头了吧!”
容景兴捂住耳朵,痛苦地道:“常曦!你这样和我母妃一模一样!”
容常曦踹了一脚他的小腿,看他那傻兮兮的样子,这几日因为张公公之死而郁闷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容景兴到底也还是有些作用的
真想着,容景兴又一骨碌爬起来,道:“不过,常曦,那小太监和张公公的事情”
“我不知道!”容常曦立刻收回方才心中对他的夸赞,也学他捂住耳朵,“我不想提这件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更没人知道了,除非张公公愿意给我托梦,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心容景谦,离他远一些
张公公死前,竟然只留给她这么一句话。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容常曦把喋喋不休的容景兴给赶走之后,便坐在椅子上发呆,尤笑忙上忙下,最后一次检查去明光行宫要带的衣物,冬日出行尤其不便,各类防寒衣物十分厚重,好在他们这次加上来回路程,应当最多也就去个一个月出头。
发了一会儿呆,容常曦起身,道:“尤笑,你都检查过那么多遍了,不必再看,让萃珍和荟澜再看看便是,你随本宫摆驾去一趟允泰殿。”
尤笑点头,跟着容常曦离开昭阳宫。
天气越发严寒,高高的宫墙挡不住越发凛冽的寒风,容常曦的歩辇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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