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都丝毫不知道容景祺差点要把容常曦给杀了的事情, 容常曦越听越糊涂,道:“二皇兄替景昊向父皇要的赏是要姚筱音从西灵山回京?父皇同意了?”
“自是同意了。”容景兴冷哼一声, “二皇兄说,自己当初要娶叶潇曼, 但想必是叶潇曼心又他属, 且她又与常曦你交好, 两人竟弄出一个西灵山的法子,但想来是你们又觉着要叶潇曼去西灵山待上一两年未免太不妥, 竟将姚筱音又顶了叶潇曼,将人送去西灵山,姚姑娘今年已十七,经不起再一两年的蹉跎了。”
容常曦体会过来:“二皇兄的意思是,姚筱音最后会去西灵山, 全是因为我翻来覆去地自作主张?”
“非但如此,还说你是太喜欢三皇兄了, 所以从中作梗,总之将这姚筱音说的是天下第一可怜人, 他这样说了,又丝毫不提自己和敬嫔的事,父皇自然只有同意,却不想想将你放在了何种境地上!”容景兴又看一眼容景昊, 满脸谴责。
“但二皇兄说的难道错了吗?!”容景昊看向容常曦, “常曦, 你当初将她送上西灵山, 当真是为了让她最后能嫁给我吗?”
“我从来也没说将她送上西灵山,是为了让她不能嫁给三皇兄转而嫁给你。”容常曦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姚筱音不是帮夫之女,她和她那老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没嫁给你们任何一个人呢,就闹成这鬼样子三皇兄娶不了他,你——容景昊,也休想娶她!”
她说的很极端,容景昊脸色煞白,最终一言不发,起身对容常曦拱了拱手便离开了,容景兴大怒:“你什么意思!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给常曦摆脸色看?!”
容景昊只当没听到,大步往外走,容景昊还要说话,容常曦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好了好了,这事儿我会想办法处理,姚筱音要回来就回来吧,我自有办法再把她送去更远的地方连带她那个老仆。”
容景兴担忧地说:“你伤才好,我听尤笑说过了,你需要静养,别为他的事情操心,他这么喜欢那个姚筱音,就让她娶去呗!”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讨厌姚筱音?”容常曦道。
容景兴蹙眉:“你自小到大,讨厌的人多了去了,一个个追究理由,哪里追究的过来。”
容常曦:“”
容景兴这样自然地点评她的喜怒无常与任性,且是用一种极其纵容的语气,反倒让容常曦久违地生出一丝惭愧,她叹了口气,容景兴又道:“常曦,我方才去你的明瑟殿里晃了一圈,容景谦那家伙,送了你许多东西啊?”
容常曦道:“嗯,怎么了?”
“他必不怀好意。”容景兴道。
容常曦点头:“我也觉得不过你这次回来,千万不要与他贸然起冲突,如今我与三皇兄关系并不好,二皇兄与我更是你切记,离二皇兄远一些。至于景昊,更不必说。”
容景兴盘算了一下,也有点沮丧:“怎么所有皇兄皇弟,咱们都闹翻了?”
容常曦哭笑不得,随口道:“嗯,我如今只有你了。”
容景兴却是露出了个久违的傻气的笑容:“有我就行了,我一个顶七个,能代替他们所有人待你好!”
容常曦这时候也不想嫌弃他傻且聒噪了,只觉得有些感动,容景兴又道:“再过半月便是马球赛,我去给你赢个头彩回来!”
往年也常有蹴鞠赛和马球赛,但大多在春季,对容常曦来说,这就是一群臭烘烘的男人激烈地争一个球,故而她看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但今年不大一样,除了大皇子在青州驻守着 ,三皇子在豫州,其他皇子都已长大成人,难得都还在,待到明年,只怕这些皇子都已娶亲生子,二皇子三皇子搞不好也不会留在京城了,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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