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疑惑地问,是否福海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容常曦见他神色不似作伪,连忙摆手,顺嘴问了几句容景谦的事情,四皇子倒是并未多想,只说自己是在容景谦入宫的小半年后见到了他,彼时容景谦似乎在为经文的事发愁,他没太懂所学的经文的含义,只能瞎背,半天也不得要领,四皇子恰好在花园散步,第一次看到这个传说中的小皇弟,便上前指点了一二,之后数次又在花园碰见,四皇子见他瘦小,时常喊他去自己的殿里头用膳,辅导他功课,如此一来二去,二人关系便好了起来。
四皇子说起来,语气很是怀念,只说彼时容景谦身材瘦小,性格内敛,自己颇有些担忧,如今他却已是越来越有男子风姿,也不再那么孤僻。
容常曦听着额上却是落下一滴汗来。
容景谦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授课的内容,不过是因为上课时自己和容景兴容景昊变着法子欺负他,授课先生也睁一只眼闭只眼,如此一来他如何有时间和精力去听课,只能自己放学后捧着书硬啃。
她又问容景谦可有什么爱好,这下连容景睿也不晓得了,只说容景谦十分克己,既不爱美食,也不爱稀奇珍宝,容常曦心道,长大后他也不爱美女,这人简直是铜墙铁壁,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问了一堆,什么重要的信息也没得到,容常曦无可奈何正要离开,此时却听得外边传来通报,七皇子容景谦来了。
容景谦走进来,大约是在外头就看见了容常曦的歩辇,他并不惊讶,道:“四皇兄,皇姐。”
容景睿微笑道:“果然白日说人人便到,常曦正问你的事呢。”
容常曦颇有点心虚,却忽然瞥见容景谦腰间别着一枚青翠的竹笛,她一喜,道:“你今日将竹笛带了出来?”
问完又莫名有些生气,她现在还搞不清容景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可下了决心要讨好他以后,这茅坑石头稍有点回应,她又会忍不住心下满意。
容景谦不语,容景睿道:“是我想听景谦吹笛,便让他带着了。若常曦你介意的话——”
“不不不,当然不介意。”容常曦和善地道,“既然送给景谦了,就是景谦的,他爱怎么用,爱给谁吹,都是随他意。”
大约是因为容常曦在此,容景谦话还是很少,只关心了一下容景睿的身体状况,若容常曦稍微识相一点,便应就此离开,可容常曦根本不知识相二字怎写,容景睿也是个极其温和的人,三人便这么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儿,容常曦瞥了几眼容景谦身后的禄宽,状若不经意地道:“怎么不见福海哦,现在改名叫福泉了对吧?”
容景谦道:“在殿外,皇姐有何事?”
“哦,没有,随口问问罢了。”
容景谦并未追问,三人又坐了一小会儿,容景睿别过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容景谦立刻站起来,说自己先行告辞,容常曦也晓得容景睿身体不好,不适合久聊,便也说自己要走,同容景谦一道离开。
刚走出泽泰殿,果然见门口站了个身姿笔挺的太监,容常曦停住脚步,蹙眉望着他,福泉微微垂眸,不敢于容常曦对视以免显得不敬,容常曦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自己真是有够蠢。
这福海怎么看都和上辈子的福泉长的一模一样嘛,自己怎么会没想到呢?可福海改名字这事儿便是再来三辈子,她估计也还是想不到。
容景谦站在一旁,道:“皇姐?”
容常曦挪开视线,对着容景谦笑了笑:“忽然想起那时衡玉园的事情,有些感慨罢了。”
容景谦望了她片刻,道:“皇姐可要走走?”
又走走?
容常曦眼珠子一转,道:“好呀。”
这回倒不是沿着大路走,他们二人走到御花园,傍晚的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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