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是我这三天来第一个选择信任的人。我们像个老朋友一样聊着,五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安吉听有人敲门,热情的喊着“请进”。
胡安的卫队长埃拉走了进来,有些失落的对我说道:“你该走了。”
我同安吉道别,跟在埃拉的身侧出了门。
我边走边从侧面打量着这名身材高挑的女战士,迷彩帽檐压在她隆起的眉骨上,一双细长的眉毛显得十分浓密,直直的鼻梁,精致的鼻尖,脸上淡淡的雀斑未加任何修饰,肥大的作训裤也没能隐藏住拉丁女人独有的翘臀,处处透露着天然的健美。
“你叫埃拉是吧,为什么愁眉苦脸的?”我主动搭讪道。
“别问了,我不想说。”埃拉目视前方,神情有些哀伤。
“拉丁女人都这么多愁善感么?”
“上车吧。”埃拉没有回答,指着前面的一辆全封闭的押运车,示意我上去。
“你上后面。”埃拉说完,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我拉开后车门,刚迈上一条腿的时候,后背感到一阵猛烈的电击,昏了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身处一间密不透风的牢房里。我回忆着上车前埃拉的表情,再看看这间大约十平米的牢房,知道自己中计了。
牢房的铁门很小,一个半米高的大门槛上,镶着一个一平米大小的正方形铁门,从铁门上下仅有的两个长方形通风口观察,铁门足有十公分厚。
“有人么?你们是谁?”我对着通风口一遍遍的喊着。
高一些的通风口离地大约一米二,我弓着身子向外扒望,开始感觉腰酸难忍的时候,胡安出现在了牢房外。
“我跟你有什么过节?你为什么要暗害我?”
胡安听了我的质问,坦然的说道:“我不是害你,我是在救你。”
“救我?把我电晕,然后关进牢房,你管这叫救我?”
“阿德利亚想利用你给马里奥找药,拿你的女人当人质。不巧的是,你的女人在来依兰镇的路上被‘猎鹰’劫走了。阿德利亚没有了依仗,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你女人的事,一气之下找‘猎鹰’寻仇去了。”
我怒吼道:“这跟你囚禁我有什么关系?让我在这里等我的女人的死讯么?”
“依兰有人想杀你,他们不想你给马里奥找药,我放你出去你也是死。”
我推测着试探道:“是你不想我救马里奥吧?我猜你会告诉阿德利亚,我在依兰被‘猎鹰’的人暗杀了,让阿德利亚绝望的看着父亲死去,把所有仇恨都累积到‘猎鹰’头上,然后找‘猎鹰’决战,最后两败俱伤,你好借着他们开火的机会,发展依兰,实现你的抱负,对么?”
胡安感叹道:“你太聪明了,我真想请你留下当我的助手,可惜你不是西北人,甚至不是墨西哥人,你不属于这里。”
我嘲笑道:“你的计划有漏洞,你知道么?”
“危言耸听!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首先,你通知了‘猎鹰’的人,告诉了他们关于我的存在和价值,然后又通知他们,‘变色龙’的人在押解我的女人来依兰的路上。这才会有我的女人被劫持,阿德利亚没了要挟我的砝码。可你想过没有,如果‘猎鹰’抢了人却不上套怎么办?他们把你泄密的事情说出去,让阿德利亚先把仇恨撒向依兰怎么办?”
我展开思路,一点点控制着胡安的大脑沿着我的推理思考着,但却意外的听到胡安嘲笑我说:“自作聪明!我根本就没有和‘猎鹰’的人有过任何联系。”
我大脑飞快的推算着:如果‘猎鹰’绑架齐昕没有任何目的,仅仅是赶巧了,胡安的阴谋很有可能得逞,我和齐昕就都成了势力斗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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