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接。
我想出去,却被拦着。
那些人的确是经过专门训练的。
严严实实的挡在我的面前。
无论说什么,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顶多就是为难的看着我,跟我解释那么几句,可是依然没有挪开的意思。
“让开!”
我冷着声音说。
可还是没用处。
电视都被关掉了。
但是刚才电视里看到的,却还是在我脑子里。
不管是不是我多想了,我现在只想出去,哪怕不是我从电视里看到熟悉的人影,我照样是要出去。
被囚禁在这边,算是怎么回事?
给温泞让路?
真的是想得美!
我用遍了所有的办法,甚至打电话,也都没成功。
秦琅钧这次是铁了心的让我在这边待着,让我冷静一下?
可这才是开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跟温泞之间就变成这样了,不死不休。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我听到的关于温家的消息,一点也不少。
甚至还跟温泞通过电话。
温泞那边的声音没多少的刻意炫耀的成分,只是在用很平静的语气跟我说:“这不是炫耀,也不是来战书,我只是想要让你看清楚了。”
“你越在乎什么,什么就越会折磨你,你越是怕失去什么,那个东西定然会抓不住的,就像是现在,就算你顶着高贵的名头,照样只是个空壳。”
她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我听了都被刺的麻木。
温家最近的势头猛的不可挡。
我找了无数的借口,可还是想不清楚,为什么秦琅钧会帮她。
为什么在孩子没了的情况下,还能跟温家保持基本的联系,哪怕按照他说的,秦氏和温家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合作了。
但是不代表着他跟温家彻底没了关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甚至都觉得自己所有的期待,都被消磨光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见到了秦琅钧。
他对我跟往常一样,却避开不谈关于温家的事情。
告诉我婚礼筹办的差不多了,马上就是婚礼了。
我环住他,在气氛升温的时候,开口提要求,“我要出去。”
“不行。”
可是说到这个的时候,他的薄唇抿紧了。
拒绝了我的要求。
“等明天医生就过来了,过几天身体好点的时候,就可以出去了,那个时候婚礼也正好要举办了。”
他嗓音沙哑低沉,跟我解释的说道。
可这几天来的医生,却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医生。
我说:“还是伪装成医生的心理医生吗?”
很多时候,我比任何人都要敏锐。
从那几个医生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这个问题了。
他一直都觉得,我所做的这一切,我所说的话,都是因为我的情绪我的心里出现问题了。
是有了抑郁症,或者是其他的问题。
我固执的看着他,重复想出去的话,但是他还是没同意。
“我说过,只剩下不多的时间了,等着你身体养好了,婚礼的时候才会更加的漂亮。”
他弯腰看着我。
那双眸子跟我对视。
声音也是比平时都温柔,那沙哑的温和的声音,简直是让人没招架力。
我想起这几天看到的听到的事情,想起温泞说过的话,那略微动摇的心,就重新的冷起来了。
这次,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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