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卫视上星之后,新开播乐了一个节目《快乐大本营》。
这天晚上,是《快乐大本营》的第一次开播。
七月初重庆的夜晚,已然有些燥热,我家客厅里的吊顶大风扇呼啦啦呼哧哧的打着转,在头顶响开花来。
老刘警察在公安局连夜审查一桩贩卖儿童的大案子,我妈在医院值班,我姐飞了北京,都不在家。
早早地,林苏和折耳根两个人吃完饭,跑到我家客厅里来坐着,折耳根带来了一大堆零食,林苏从家里拿来一大盆阿群婆婆炸好的玉米花来吃,两个人还很不客气的从我家冰箱里掏出了大半个西瓜抱在怀里,你一勺我一勺的挖着吃。
第一期大本营请来了很多来宾,就像是春节晚会一样,唱歌的杂耍的跳舞的各式各样,特别花哨。
折耳根指着电视节目里正在表演节目《几多欢乐几多愁》的奇志和大兵身上穿的同款红白条纹t恤搭配黑色西裤,仰着脑袋问林苏:“我穿着这样肯定也很帅。”
林苏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很不客气的回应:“帅个屁。”
折耳根不高兴的撇撇嘴,端坐起来把半个西瓜抢过去站到沙发上举的老高,任凭林苏怎么使劲够都够不着,林苏双手插着腰:“你给我,你想死吗”
折耳根得逞的奸笑,低着头看林苏:“你说,我帅不帅?”
林苏别过脸去,闷哼一声,看了一眼被举的很高的半个西瓜,难得服软点个头:“帅帅帅。”
这一句话把折耳根哄的立马飞起来高兴的找不到北了,趁他高兴之余,不留神儿的一个空挡,林苏抢过半个西瓜,朝着折耳根的大屁股猛的一踹,疼的折耳根哭爹叫娘,捂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眼泪直流。
我略表同情的看着他摇了摇头,幸好踢得是屁股,要是正前方的下面,那他老谢家的香火可能在他这一代就要断了。
他可不是活该么?好端端的没事非要招惹林苏,又不是不知道林苏要么不下手,下起手来
就是下死手,不死也得残。
胜利的林苏抱着半个西瓜坐到我身边来,朝着折耳根哈哈大笑:“白痴,你要是帅,你家养的猪都能当明星了。”
边说边用肩膀碰碰我的胳膊:“是吧,刘二爷”
我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林苏,又看了看折耳根,一边是林苏一边是好兄弟,我该帮着谁说完呢?
刚这么头疼为难的左右为难,但下一秒,在林苏犀利威胁的眼神之下,我很快的站到了林苏一边,点头符合:“嗯,猪比他帅多了。”
折耳根捂着被林苏踹肿的屁股坐起来,朝着我做了一个鄙视的手指动作,大拇指朝下狠狠地说:“重色轻友。”
我嘻嘻一笑,扭过脑袋看电视,没搭理他。我就是重色轻友怎么了?我还不像他呢?我顶多是重色轻友,他可倒好见到个女的就走不动道,回回重色弃友。
他拿起一包辣条扯开包装袋往嘴里胡乱塞着辣条:“林苏,我就搞不懂了,你干嘛叫他刘二爷,重庆话里可没这个叫法。”
林苏:“乡巴佬,这你就又听不懂了吧,刘二爷这是北京片子话。”
林苏放下手里的西瓜抓过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掰过去面相折耳根,伸手抓着的下巴挠了挠:“我们小源可算是半个北京人。”
“切”折耳根嚼着辣条不以为意:“你才乡巴佬,你们两都是乡巴佬,将来再生一窝小乡巴佬。”
林苏刷的一下,脸红了,红的像房檐前挂的红灯笼,十八梯庆祝香港回归的红灯笼还没有撤下来,依旧鲜艳的极为耀眼。
她气的急忙站起来,在后面追打着折耳根,折耳根绕着我家客厅,上蹿下跳的逃跑,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两人一来我往,跟花果山水帘洞里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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