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老和你姐吵架?现在又被罚了吧。”林苏和折耳根背靠着背坐在我家屋前的小院里,一边吃着折耳根从家来带来的各种小零食,一边吐槽我说。
星期四的夜晚里,我又因为和我姐吵架,被老刘警察罚在院子里蹲马步。
时间倒回到天黑以前的6点钟,我妈在厨房里烧饭,我坐在饭桌上写作业,而我姐就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在看电视,吃着喔喔奶糖翘着二郎腿,还时不时的哼着歌。
吵得我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写作业,动不动就走了神,我一走神吧,她就总叫我名字。
“哎,刘源,写个作业发什么呆。”
“”
“哎哎,刘源,刘源。”
“”
“哎哎哎,刘源。”
那种感觉,就像是总有一个人,在不停的盯着你看,你就像是一个罪犯,生活在监视下,如坐针毡。
我当时心里就不平衡了,就觉得非常非常的不公平。凭什么我在这里写作业,你在旁边吃着奶糖看着电视也就算了,凭什么还管我。
“刘源,你在想什么?”我姐的声音又在我身后刺耳的响起。
我扭过头皱着眉怒视着她:“吵吵吵,你是树上的金阿子(知了)变得嘛?”
“你说什么?”
“说你烦不,就在那边发出噪音,影响我写作业。”
“你自己写作业不专心,还好意思怪别个。”
“就是你,像一只粪头苍蝇,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刘源,你再说一遍,我看是皮子痒。”
我朝着吐了吐舌头:“刘清,哎哎哎哎,哎你个头。”
然后,我们没说两句,就吵了起来,隔着沙发,互相飞着吐沫。吵着吵着不过瘾,就又打了起来,揪着头发拽着耳朵,飞着鞋子,客厅的沙发一下子被我们弄得东倒西歪。
我妈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你们两个别吵,等会你爸回来看到,又要生气了。”
刘清拽着我的耳朵:“是他,不听话。”
我扯着她的头发:“你先说我的。”
“我是你姐姐。”
“不是。”
“你晓不晓得我吃完饭就要去机场上飞机,飞深圳。你把我头发搞乱了,又要重新梳头发,耽误我上飞机怎么办?”我姐看着她的头发散了,气的用力的揪着耳朵,几乎想把我的耳朵直接揪下来当下酒菜。
我心里憋着气,自然不让步,又急又痛口不择言的吼道:“说不定你的飞机会从天上掉下来。”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飞机说不定呜呜呜的从天上落下来。”
然后,只听见啪嗒一声,老刘警察从外面开了门,黑着脸站在门口。
我和我姐连忙放了手,各自不说话的站着,我心虚的抬眼看看老刘警察,他依旧站在家门口,动也没动。
这一次,老刘警察连晚饭都没让我吃,直接一脚把我踹到门外,关上门,冷冰冰的从紧闭的大门内甩出三个字:“蹲马步,四个小时。”
折耳根吃着辣条无语的摇摇头:“你也真是的,和你姐吵架说什么不好,偏要说她的飞机掉下来,这不得把老刘警察气死才怪。难怪这次老刘警察连和你讲道理都懒得讲,直接让你受罚。”
我蹲着马步:“是啊是啊,我说到他的小心肝了嘛。”
“哎哎哎,我说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别光顾着自己吃,给我来一点啊。”我看着他们两个手里的零食,饿得前胸贴后背,直流口水。
折耳根用手肘碰碰林苏:“给不给他吃?”
林苏摆摆手:“回家吧。”
折耳根站起来摊手表示无奈:“看到没,孙二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