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因为酒精发酵了吗?
“说什么?”
并儿轻挑秀眉,心里是烦到了极点儿,她就不明白了,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啦,都是来帮自己寻亲生父母的吗?
这一套一套的理论哟,愣是把没理当理说,你都义无反顾的把那么小的孩子给扔了,等到人家长大的时候才想起来去找,当初干嘛来着?
“媳妇儿,你看吧,就说,你家住哪里,自己的具体名和姓,父母的姓名职业,或者啊如果有什么更特殊的地方找起来就更容易了。
还有,总会有什么信物吧,比如你看我这块玉吧,就是自小戴着的,母后说一刻也不能离,是护身符了,现在成了习惯就成自然了,你那个有没有差不多的类似的东西呢?”
公孙墨染尽善尽美的描述着可以寻觅的一切线索,并且还提示加提醒的一一列举着,谁知道并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没有信物。”
“那总记得自己当初叫什么名字吧,你看姑娘家一般都叫个什么花啊朵啊,倩啊娉啊的,媳妇儿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总记得吧?”
并儿也就是真的想不明白了,你说这个公孙墨染啥时候变成一个话涝了,这废话啊乌央乌央的还真是多。
眉头一皱,极不耐烦的直接甩下一句,“不记得了。”
陆怀义一听也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触动了心事,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姑娘啊,父母赐的名字怎么能忘记呢?”
这个时候也只有那个一脸无辜的青王爷,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望望那个,真是搞不懂现在是个啥么情况了也!
“陆大人,小女子记性不好,不记得一两岁时候的事情了,还请不要再用圣人的理论来教训了,好吗?”
真的想一甩袖子直接离开,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能走也走不了。
“啊,一两岁的时候啊,那应该不记得了,兴许连个名字还没来得及取呢,对吧舅舅?”
一直沉默不语做观众的公孙青衿终于能够插上一句话了。
“不对吧媳妇儿,我那岳父岳母怎么可以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直接扔掉你呢?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起码也得一二三四五,”
掰着手指头数来数去,终于数清了,举起两只手来,“起码也得七岁上再扔吧!”
是的,公孙墨染记得并儿多次提及自己七岁上的时候失了父母的,怎么一下子变成一两岁了,显然并儿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是故,想把问题给打个死结。
“羽王爷,这被扔的是你还是我啊?”并儿纵是脾气再好,也不想再和公孙墨染扯皮了。
“是你,是你,可我记得你分明是七岁的时候才被扔的啊!”口误,口误,明显的口误,说完急忙捂嘴然后做仰面看天花板状。
“我小时候长的丑啊,生了一头的疥疮,父母嫌弃了所以扔了,这个解释说得通吗,羽王爷?”
“说得通,说得通,啊不,说不通,我媳妇儿怎么会生的丑呢?”
“王爷啊,其实我吧生的跟夜叉差不多的模样,后来一直嫁不出去,所以就找了个美容师,专门做了个美容,至于美容师所仿照的图片是哪位美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羽王爷,你看啊。
我这都这么诚实了,你要是感觉不平衡感觉吃了亏了上了当了啊,就直接把我扔回太平镇去吧,你说呢?”
并儿眨巴着一双纯良无辜的大眼睛,善解人意的调侃着公孙墨染,既然他们要她来不是来下棋的,是来胡扯的,那就扯上十两银子的吧,谁怕谁啊?
“是吗?媳妇儿,丑就丑点儿吧,反正你家夫君也不帅,所以咱俩就凑合着过吧,谁也别嫌弃谁,以后生个宝宝呢,就叫做丑得感天动地,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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