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公孙墨染喋喋不休地替杨妈妈讲好话,并儿用手遮住他的嘴,“王爷,请打住,其实这件事情,你根本不需要与我说个清楚。
你家亲戚住你自己的府,那肯定没什么说不通的,所以,我决定搬走,皇城我是无家可居的,太平镇也是好久没回去过了,我得回去上班,经营我的女鬼中介,也好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凑个奶粉钱。”
并儿不想在这个问题是与公孙墨染发生争执,并且对于这个肚子里尚未成形的孩子,她有自己的主意,但她实在搞不清楚公孙墨染打的是什么小九九。
对于皇室的是是非非,她不是不懂,而是太懂了。老皇帝当初给自己可以终身不孕的绝孕丸,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要她生下皇室的孩子。
可自己却可巧不巧的怀上了,并且还想要生下来,这岂不是忤了老皇帝的逆鳞,只怕是,如果在皇城久居,这个孩子即使是自己都未必真的能够保得住了。
这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自己昨天晚上无意中听到的墙根,他的并儿要回太平镇了,不想在皇城呆在羽王府了,可她走了,自己可怎么活啊?
没有并儿的日子,公孙墨染不敢想象,只是随便的假设一下都不愿意,可以说一个人枯燥无味儿的日子,比世界末日还要末日。
“那不行,怎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离开羽王府,不可以离开你家夫君我。”公孙墨染扁扁嘴,一副无赖相,
“那好啊!若相我留在羽王府,第一就是不允许你家亲戚住进来,第二就是我要把你辛辛苦苦经营种植的花花草草,一根根全部拨掉。
可劲的把羽王府折腾成一个寸草不生的光秃秃的府坻。”
并儿看他坚决不肯松口,而自己也确实走不了,于是就发狠说些解气的话。
“那好,不接就不接,反正我也不是她的亲儿子,我也没义务养她的老,顶多扔点银子给她就好。
至于说,那个花花草草,那是你的地盘,你的势力范围,你的地盘你做主,你家夫君啊就是怕你一根根拨的时候,累着手,所以啊,明天就给你买一把铲子去,这样还省时省力,容易方便,媳妇儿,你看如何?”
“公孙墨染”并儿突然暴喝一声。
“唉!媳妇有何吩咐?”
公孙墨染此时看并儿不再似方才那般矫情,知她气消了大半,此时听她暴叫着自己的名字,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
“你以为我是你们家免费的翻土工啊!”
若说消气,那又岂是三言两语方能解开心里的疙瘩的?
说着话,举起一只粉拳就要擂上公孙墨染的前胸,手突然被抓了个结实,一把将并儿收入怀中。
用力吻着她的嫩唇,声音发颤地说道:“好媳妇儿,咱不生气了啊,让肚子里的小宝宝听到了看到了会笑话他娘亲的。”
说起肚子里那个连自己都无法主宰其命运的小生命,并儿的眼泪哗的一下又不争气的滚落下来,点点滴滴顺着脸颊滑。
,令得公孙墨染又是一阵心疼,“乖啦,咱不哭了啊,现在啊,最重要的就是把饭吃掉,有力气了就是想打你家夫君我几下,那也不会把你的小手弹的多疼不是。”
“不想吃。”
并儿一边轻轻抽泣着,一边掉转了脸去。
“还在想着那个:君子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啊!”
一根手指轻轻绕着并儿的发丝,想要说几句劝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开头。
“你且回去收拾东西吧,我去前边小河边逮几条鱼来吃,忽然想吃烤鱼了。”
在并儿与公孙墨染谈判的空当,夜叉已经拿起食盒大块朵颐了,听得并儿说要去逮鱼来烧着吃,立马扔下手中的食盒,“姑姑,我跟你一起去,嘿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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