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对斯诺克有兴趣啊。”杨喆然见凌唯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旁,“有空我教你啊,我跟老板学过一段时间,挺好玩的。”
“罢了,这种高技术活儿对手残党很不友好。”凌唯摆摆手。
找到了一旁上班摸鱼睡觉的前台小妹,杨喆然上前搭话。
“啊,然哥啊,有事儿吗。”前台小妹睡眼惺忪。
“我后门钥匙给丢了,进出不方便,还有备用的么?”
“网吧后门?你小子脑子没坏吧?”前台小妹难以置信,“昨晚儿死兽袭击那儿你不知道?”
“有这事儿吗?”杨喆然活脱脱一戏精。
于是,凌唯在一旁傻愣愣地听着二人诉说着他已清楚不过的事件,其中还少不了前台小妹的添油加醋。
“嗯,所以说有备用钥匙吗?”杨喆然强撑着微笑又提醒了一遍。
“啊,有。”前台小妹从抽屉里拿出一大把钥匙,叮叮当当极其悦耳。
“卧槽,这么多的吗?”凌唯有些惊讶。
“那可不,二楼的洗脚城三楼的桑拿都是老板旗下的,有时间带你去体验体验?”杨喆然笑道。
“你怎么什么事儿都知道?”凌唯说。
“小时候常常没事儿干就喜欢走走呗,知道得多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吧。”杨喆然说,“大概就像人总是想从更高的地方眺望别处吧,我一直都挺痴迷这种莫名的安全感。”
两人的身影隐没在漆黑的楼道。
·
男人叼着棒棒糖,大小眼看着桌对面的胖子。
“有活儿接么?”梁博敲着灰尘扑扑的桌子,地下街的空气也如同这桌子般污浊不堪,阳光洒进楼道,扬起的灰毕露无疑。
这条地下街建来也有些时日了,本来尽是一些街市,但也是一群社会人士常驻点,这里经常会发生一些不干净的事情,给交通造成了极大的不变,店老板也常常苦不堪言,又不敢作声。直到这两年以来,警备局的入扎进行了“雷鸣”计划,仅仅用了一个多月进行了清扫行动,于是,混混没了,老板们也怕被报复也不敢来这儿开店面了,也鲜有过往的行人,因为政府拨款造了天桥。这锈迹斑斑的铁椅和漫天的尘埃显得无比凄清。
简单来说,这儿废弃了。
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梁博小时候妈妈仅有一次在这儿给他买过糖葫芦吃,那次他跟妈妈你舔一口我舔一口,十分珍惜地吃了半天。如今看到如此残破不堪的环境,心里不禁有些悲哀。
有些温暖也许一去不复返。
这么一说梁博突然觉得自己童年似乎挺开心的,虽然不富裕,但却舒心。
总觉得自己加入月下墓是另有原因。
大叔的声音很浑厚,以至于弥漫的灰尘都荡漾开来:“你就想咯?现在这状况,你抢小孩棒棒糖都会挨抓。”大叔摇摇头,“自己掏钱买的糖一点都不甜。”
梁博没有时间多等,知道没活儿干起身就走。
“别急着走啊,兄弟我是为你着想啊。”男人说,“活儿是有的,但十分危险,搞不好命都会没有噢。”
“拿来看看。”梁博语气坚定。
大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打印纸递到他手里。
大叔希望看到他那因惊吓而张大嘴巴的滑稽表情。因为上边的差事儿很少有人去接:倒卖毒品,跨国械斗,暗杀,走私军火……
本来也是有更轻松的事儿可以去干的,跑跑违章运输之类的,但眼下这类轻松的工作早有权有后台的人霸着,这等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小人物还是随便弄点高难度的东西让他知难而退好了。
谁知,他竟然只是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折好打印纸放进口袋,道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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