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狂的血脉天赋是什么?”君无道忽然开口问到,吓了红尘一跳,诧异的看着他:“你在打他的主意?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打算。”
“为什么?”君无道若无其事的一笑,其实他自己也清楚,这计划的可行性很低。只是,他心里隐隐感觉,只怕带时候自己未必有选择的余地:“为什么不呢?解决掉他,才能真正彻底解除咱们的后顾之忧。否则,正如你说的,就算咱们命好,在这里躲过一劫,出去以后呢?”
红尘沉默了,道理谁都懂,真正为难的,是当事人面临抉择时候的困境。
“算了,不去想他了,桑格过来了。”君无道展颜一笑,快步迎着桑格走了过去。桑格是过来通知他们,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随着桑格,来到另一块空地中。中间燃起一堆篝火,上面一只羊正在被火舌舔着,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这些矮人们并没有使用家具的习惯,只是在地面上摆放着一块块条形岩石,表面打磨得很光滑。上面摆着一些水果,还有几个粗糙的大碗,碗中盛着一些液体。
四周,大约有六七十名小矮人,围拢着火堆坐着。在火堆旁边,则有四名矮人敲打着腰间的小鼓,随着鼓声摇动腰肢。君无道从他们身体上,分辨不出来他们是不是女性矮人,但是他们头发比起桑格要长很多,并且很细心的扎成一条条小辫子。他们的脸上,涂抹着厚重的油彩,浓烈的颜色,简单而热烈。
红尘一出现,顿时那些坐着的矮人都站起来,双手举向天空,目光虔诚的望着星空,嘴里念诵着君无道听不懂的奇怪语言。他们这时候所念诵的,和他们白天所用的语言有所不同。君无道听不出发音与含义中的区别,但是他们这时候所发出的声音,含有一种别致的韵味。
众多小矮人一起吟诵,相同的韵律,在虚空中回荡。君无道心中微微感到惊讶,这似乎是某种仪式,难道是为了红尘?
“哈拉姆的,啊哈伊,哇哈嘟噜!”最后,所有的矮人齐声高呼。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兴奋与虔诚的神光,齐齐回身,向着红尘深深弯腰。
红尘似乎对这一切早有准备,神色庄严肃穆,轻轻举起右臂;“巴鲁卡,玛哈德伊,哈的路。”
“桑!”众矮人齐声大吼,不少人眼中甚至闪动着泪花。然后各自返回自己原本的座位坐好,目光凝望着红尘与他身边的君无道。被这么多目光凝望,君无道感觉很不适应,尤其是他能感觉到其中有不少目光所包含的意味,并不全是友善的。
接下来,到比较简单。桑格陪着他们俩,开始晚宴。矮人们并没有太多繁复的礼节,甚至都没有人过来打扰红尘。他们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注视着这边的动静,眼神虔诚却又充满警惕。
君无道则借助红尘的帮助,与桑格聊得热火朝天。桑格性子直爽,加上红尘在他眼中地位崇高,红尘看重君无道他自然看得出来。所以,君无道但有所问,桑格知无不言,并且讲解的很详细。
很快,君无道就从桑格嘴里知道了有关王座之境的大致情况。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以前人族强者进入到王者之境内,都没能成功走出去。
就是因为,桑格他们这些土著的存在。
按照桑格的介绍,在王座之境内,一共有七个他们这样的部落。他们各自有自己的领地,无穷岁月依赖,他们谨守妖帝留下的法旨,坚守在自己的领地内。除了他们,还要大约一百个左右的化生生灵的部落,大小不等。
一般的化生生灵部落,规模比起他们来要小一些,大约不到一百的数量。像是君无道此前遇到的青狼,就属于这样的部落。不过,也有十几个部落,规模不比土著们的部落规模小,都有一百只以上。甚至,桑格透露有几个化生生灵的部落,规模已经达到了三百只以上,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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