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肋骨直接撞击地面,可他还是痛得大口喘气。
刘展抬起头,发现自己是在一间淋浴室里,铺着瓷砖的墙面和地板湿漉漉的,房间中央有个大排水孔。
很多瓷砖都已开裂,还有一些瓷砖脱落后重新修补过,所以虽然都是白色,但深浅不一。
房间角落堆着水桶、扫帚、拖把等清洁用具,一个警卫拿着一根水管站在旁边。
他们命令他脱衣服,刘展脱衬衫时触动了伤处,痛得浑身抽搐了一下。很快,他身上只剩一条四角裤,颜色还是雪白雪白的。
刘展咕哝着将内裤丢在地上,拿水管的警卫打开水龙头,刘展做好准备,等待着扑面而来的水柱。
令人扫兴的是,水管里的水没有猛力喷出,而是滴滴答答地墼下一条细流,根本喷不到刘展身上,警卫用拇指按住水管出口增大水压,像是要准备浇花的园丁。刘展不由得轻声笑出来,这个破落的国家永远不缺荒唐事。
“向伟大的总统蒂亚戈致敬。”手持水管的警卫听到这个名字,明白了刘展的意思,沮丧地点点头。
刘展朝警卫走去,配合他完成工作.刘展心里有数,他们洗掉他身上的屎尿,绝不是发什么善心,但不管怎样,即便是死,他也得干干净净地走。
顺着走廊再往前走一点,是另一个房间,他们让刘展走进头刘展没穿衣服,身上还在**地滴水。
警卫们没有踢他,也没打他,他们很安静,似乎比刘展还要紫张.刘展走到门口时,心里沉,这个房间有两间牢房那么大,虽然没有窗户,但里面灯光明亮。一眼望去,会觉得这是间办公室,一张简单的实木大书桌,点面上几乎是空的,只有一个玻璃烟灰缸,书桌后是一张舒适的大班椅,书桌前面是一把样株式简单的椅子,十分结实。
靠墙立着一个双开门的柜子,对面的墙上是一张伊利安地图,墙角放了一个挂衣架。房间里还有一个洗手盆,旁边搭了一条毛巾。
如果这是办公场所的话,那么里面的工作人员从事的就是最恐怖的工作,因为除了眼睛看到的东西以外,刘展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强烈的来苏水味道。
不是那种你在医疗机构闻到的精心处理过的来苏水味,而是一股略带甜酸的苦涩气味,只用于工业领域的防腐剂的味道。
房间没有铺地毯,地板是普通的水泥地面,跟车库一样,只涂了一层厚厚的亮灰色油漆。
刘展注意到,书桌前面那把椅子的四条腿全部固定在地板上。
所以,这个房间就是刘展生命的终点。
水滴不断地从刘展身上滚落下来,警卫推着他往前走,让他坐在书桌前的椅上,用结实的皮带捆住他的手腕和脚踝,又用一条皮带从他胸前绕过去,固定在椅背上。他们勒紧皮带时,压到了刘展折断的肋骨,他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刘展再次睁开眼睛时,看见雷恩出现在面前。
雷恩面对刘展坐在书桌上,小口品着一杯执茶,他换了一副眼镜,之前那副大概还没清干净大便。雷恩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扫过刘展的身体,他的脸上有着异常的热切,让刘展感到非常不舒服。
他组相交叉双腿,遮住目己的私.处,可他根本动弹不得。刘展察觉到雷恩的目光里似乎有狠装的意味,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打消这个浑蛋脑子里的肮脏念头,转移他的注意力。
雷恩的目的显然就是要折磨刘展,让刘展经受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刻。
“看来我们俩都换过衬衫了。”刘展说。
雷恩没有说话,他知道刘展想干什么,“拜托,刘展先生,我们不要再为已经过去的事情继续争吵了。”
“我完全同意。走吧,我们去楼下的酒吧一起喝杯啤酒。
好戏开始了,他们清楚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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