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科作为总统蒂亚戈的内务大臣,熟知体制的运作原则,一且让安尼西莫夫抓不到把柄。
可现在朗科年纪大了,对体制内的事情难免有点力不从心,除了想要泡女人,给自己传宗接代之外,就不想再管别的事情了。
他的脑子显然也没有以前灵光,换句话说,现在的卫队扎还有朗科两个人就是挡在安尼西莫夫的净胜道路上的绊脚石,但是现在因为这件事情,显然要把他们从绊脚石那边划分成为晋升的踏脚石。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普通的人命运也许在一夜之间就彻底改变,比如说,在昨夜之后。
休制并不复杂,最大的好处就是走一路看一路,它不要求你聪明过人,只要求你没被逮住。
不管你的手伸向口袋还是太靠近的未知灾难当船只触礁的时候,首先要把行李物扔进大海,让船只能凭借着这一点续漂浮在海面,朗科就是一件压脆物,太适合丢进海里了,安尼西莫夫没觉得拿内务大臣朗科当挡前牌是背叛行为,这完全是公事公办他心里暗暗盘算,一切顺利的话,太阳在落山前自己就能坐上卫队长的位置。
享受所有随之而来的特权,拥有一辆九成新的大个汽车和一套乡间别墅。还可以让野性十足的小姨子来总统府办公室工作,可以在工作之余好好娱乐一把。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安尼西莫夫沿着走廊匆忙往回走,想象看当上卫队长后的风光场面。他和卫队长连姓氏的首字母都一样,对于体制来说,多省事啊。副卫队长今天早上第一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玛丽不得不结束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她的鞋不适合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行走,而且她的脚已经冻僵了。
玛丽现在正面临着一生中最重要的考验,无论作为刘展的朋友还是爱人,她都应该奋不顾身地去救他,可是,此时此刻她什么也没做。她坐在一家外资咖啡馆里,正在喝第三杯卡布奇诺,眼睛盯着账单,跟过去一样,做出一副胸有成竹、无所畏惧的模样。然而,她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她的全部家当只是一个手提包,里面有一些当地货币。
从咖啡店外面钻进来的冷风冻得玛丽直流鼻涕,付过账后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鼻子。她仔细翻看着手提包里的东西,梳子和化妆品可以装饰一下她那满是焦感的面容,老花镜她很少带,而且就算带了,她也绝不会让别人看见,还有香奈儿香水,薄荷糖,卫生巾,线包和信用卡。
哦,国会议员通行证,通行证在伊利安不仅没用,也许还会对她不利,不过也提醒她该行动起来了。手提袋和里面的这些东西就是玛丽的全部装备。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呢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当然是从信用卡开始。
时间接近中午时分,玛丽快步朝当地的百货公司走去。当地的百货公司跟玛丽常去的伦敦百货公司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里的百货公司有四层,外面挂着一个唬人的大霓虹灯招牌,里面却像个街头市场,到处都是私人摊位、小精品店和小商贩,有不少位置空无一人。
玛丽走上四楼,整层差不多是空的,玛丽可以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经济衰退这个怪兽,连伊利安澡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角落也没放过。
这里卖的东西五花八门,从廉价的皮革制品和童装一直到手机和苏维联时期的纪念品,以及各种小摆设,每样东西都可以砍价,甚至连外币汇率都可以商量。
玛丽买了几件手工丝绸制品和一顶毛皮帽子,然后她的目光被一个纪念苏维联红军攻占柏林大捷的奖章所吸引,奖章的条纹缎带上沾满污渍,金属表面也喑哑发黑,上面写着:柏林,1945年5月2日。
摊主的要价合英镑不到十元,玛丽讨价还价一番后买下了奖章,准备送给刘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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