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雷恩现在全身的骨节都疼的要命,但是他照样能嗅出着背后一定有阴谋。
常年的总统生涯让蒂亚戈开始变得愚蠢,让雷恩开始变得越来越精明,就连将军也是如此评价的。
贾萨高的话不可不信,只是那个蠢蛋也是死有余辜,但是刘展的表演可不就仅限于是在总统府的门口放几个烟花爆竹就结束了的,上次的黑狱还有地狱岛的事情证明,刘展完全可以轻松的进入总统府,完成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
外国人从来带给伊利安的就只有死亡还有绝望,以及堆成像山那一样的辐射垃圾,雷恩好不容易搞定了将军那边,给伊利安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等到将军的梦想终于如愿以偿的时候,那么就是伊利安和那些沾沾自喜的大佬国们同台而坐的时候了。
这些个垃圾,一来到伊利安境内,就开始指手画脚,那里不好,这里也不好,还有什么幼稚的人权,以及还有人居然会去妄图拯救一个连总统的老婆都不放过的人,辛迪爽完就想要拍拍屁股走人,这事想都别想,这个人,可别想着有刘展在,就能轻松的离开了,如果可以,最好两个混蛋都永远的留在这里。
愿上帝开恩!
雷恩的手都快要痛死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算疼成了这样,他还是照样可以夹起香烟。
于是他又开始点燃了一根烟,坐在浴缸里,雷恩不禁的自嘲摇了摇头,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光是靠蒂亚戈还有将军那是远远不够的,该是他亲自上阵,大显神威的时候到了。
先从解决外国人开始,恩,至少是,能解决一个就是一个。
玛丽强迫着自己放慢脚步,她下了飞机,朝着贵宾休息室里走去,没有人过来阻止她,没有安全人员说她走错了,也没有穿着笔挺西装的人要求查看她的护照,他们全去忙别的事情了。
机场玻璃墙的另一侧开始繁忙起来,等待搭乘飞往中东航班的陈科正排队检查手提行李,一个包着当地式样的秀花头巾老奶奶在跟机场官员吵架,她的超大手提袋涨得鼓鼓的,露出了里面厚厚的扁面包,天啊,难道中东那样的国家会没有面包吗?小心谨慎的海关人员从扁面包里面撕开了一小块面包,担心里面会藏了什么,老太太大喊大叫着要阻止他,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没有人注意到玛丽。
他们进贵宾室休息时,陪同打开了门锁,知道现在门还没有锁上,玛丽非常缓慢的拉开了贵宾室的门,担心里面的工作人员会呵斥她。
贵宾室里面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她匆忙的穿过贵宾室,从另一扇门走进机场大厅。
没人向她投来怀疑的目光,大厅里的所有人群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准备机票,托运行李,呵斥着不守规矩的孩子,照顾着年迈的父母,留意着信息播报。
坐在候机室的乘客,眼睛都盯在了电视上的往届冰球比赛,那是俄国联赛,看样子俄国给伊利安的威慑力还是仍然不容小觑的。
玛丽在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心中警铃大作,因为就在几码开外,一个头戴着大平帽子,手里拿着ak47的安全人员正在跟一位机场官员讲话,几分钟前那位机场官员才刚刚和玛丽道别过,只要她一回头,玛丽就一定会被认出来,幸运的是,她没有回头,玛丽吓得赶紧往前走。
推开机场大厅的弹簧门,去迎接伊利安的清晨曙光。
总统府的电力恢复了,牢房里唯一的一盏灯泡亮了起来,刘展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昏暗光线,他本就是个夜战高手,更别说是在这里了,他朝四周张望,这件牢房不超过十平方米,墙壁和地板用的都是粗糙的石头,比楼上的苏维联时期的总统府年代要久远很多,显然不是因为蒂亚戈的私人乐趣所拓建出来的。
牢房里面没有任何的窗户可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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