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睡衣垂落了下来,露出了更多令人想入非非的身体部位,水龙头拧不紧,一直滴滴答答的在漏水,大概在玛丽住进酒店的时候,水龙头就是这样了。
酒店的经理虽然万分诚恳的表示歉意,却从来没有采取过任何补救措施。
玛丽左拧拧,右拧拧,然后转头向吉恩他们道:”你好,你跟其他人都一样,是蠢货镇的人吗?”
吉恩他们热情的点了点头。
“你可以帮帮我吗?你这个脑袋长泡的白痴。”
吉恩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他好奇的从两个高大士兵之间探头往里看,然后玛丽的哑剧就开始了。
她俯身去拧开水龙头,他们瞪大了眼睛,她打开了水龙头,他们却在嘀嘀咕咕的讨论着玛丽的身材,她关掉了水龙头,无奈的做了个手势,然后玛丽从头到尾的又给他们演了一遍。
一个士兵在摆弄着水龙头,而另一个士兵则和吉恩在一起用伊利安语说着下流的脏话,尽管玛丽不知道伊利安语,但是她就是听得出来,那肯定是一段非常下流的脏话。
紧接着那个开玩笑的士兵就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她也跟着大笑,他们越来越靠近她,直到这个时候玛丽才开始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有点穿的太暴露了。
“美酒与美女,你们这些只有动物本能的混蛋。”
玛丽脸上装作不在乎,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真该死,你们全是一个德行。”
三个男人哈哈大笑,就在这个时候,玛丽的救星来了,亨利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虽然他和刘展不和,而且这段时间因为刘展和玛丽的噪音让他度过了数个难以睡眠的夜晚,但是他对玛丽的心依旧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玛丽,你的行李都整好了吗?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吉恩和两个士兵如同触电了一样的赶紧后退,他们可还没有胆大到要去得罪一个央格鲁的贵族绅士。
“这些人都是行李员吗?都是来拿行李的吧。”亨利大声的质问,让玛丽的哑剧总算是结束了。
士兵们和吉恩一头雾水,而刘展就刚好撑着走廊里一片热闹之际,就匆匆的溜走了,这一次没人可以作证看见刘展离去,也将不会知道刘展会什么时候回来。
玛丽的工作进行的非常好,在临别之际,双方还心领神会的相互对上了一眼。
气温又下降了,比上一次刘展出门的时候还要冷上许多,因为这里靠近天山,所以晚间的气温要明显比白天的气温相差要大许多。
事实上,刘展倒是非常希望现在能够下一场雪,风卷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可以为他提供很好的掩护,可惜今晚是个晴夜,整个世界就如同黑白电视的黑白屏幕那样,没有了任何色彩,所剩下的仅有黑色还有白色的深深浅浅的阴影,以及那四处弥漫着的无边恐惧。
酒糟鼻还在老地方等着刘展,只是今天特别好奇的问刘展为什么敢从大门出来的,结果得到的回答连酒糟鼻也有点无语。
刘展和约瑟夫他们约好的地方实在总统府附近的一个破烂商场里面回合,那是在苏维联时期建造的商城,非常的巨大,完全足够掩藏力诺他们的阻击小队以及劫狱小组的成员。
今天的行动事关重大,比起地狱岛的事情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弄不好的话,大家都要死在伊利安这个地方。
约瑟夫他们一夜未睡,等到和刘展会面的时候,似乎都已经丧失了昨天刚刚谈好的那般自信,全部都紧张的看着刘展。
地狱岛的时候刘展就不怎么使用约瑟夫他的人手,第一是因为他们的人数少,第二是因为他们的质量还不够格,不过现在夏天他们已经都回到了国内,所以刘展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谁也没有开口,连招呼都没有打,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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