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久居多年,早就知道这个侯祺荐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亨利当时气不过替他强出了头,结果现在出了事,就把事情全部往别人身上推,用着华夏人的说法就是,这种人思想道德有问题。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亨利在听完侯祺荐的引火上身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很坦然的说:“别采访他了,记者,我是这次的主责人之一,有什么你都问我吧。”
在这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年代,像侯祺荐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之前的赵柱也是这样的人,学生即是如此,那么老师又会好到哪去?
只是另蒋识喜感到很奇怪的是,按照亨利和侯祺荐交情来说,两人也应该算是朋友吧,在面对被朋友出卖的时候,他居然不生气,还真奇了怪。
娄晓晓可不会顾虑这么多,既然已经找到了主责人,自然是要紧紧抓住,纠缠不放了,“你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亨利先生吧。”
“正是在下。”亨利流利的华夏语瞬间征服了娄晓晓,娄晓晓是个崇洋媚外的人,在看到亨利这样韵味十足的法兰西男人时,也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将衣领的胸口往下拉了拉。
林天和亚伦两个人看着直咽口水,要不是顾忌现场形象的话,保不准这两条饿狼就立马扑了上去。
只可惜娄晓晓的刻意卖肉,并没有引来亨利的好感,转而是严肃的问道:“不知你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啊?”
“根据线人举报,说你们这里是正在举行医斗,而且还拿的是病人的生命开玩笑,请问有这回事吗?”
侯祺荐听了连忙打眼色给亨利,但是亨利是个直脑筋,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绝对没有像侯祺荐这样的花花肠子,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侯祺荐把事故的所有责任都推给亨利的时候,亨利一点也没有反应的原因。
“是的,我们是在举行医斗。”
亨利如实的回答,让蒋识喜不禁刮目相看,若不是因为两方的传承不同,搞不好他两现场就要把酒言欢了。
倒是侯祺荐等人在听完亨利的回答后面如死灰,作为主办方之一的负责人,像医斗这种事情只需要内部知晓就好,若是被人传到了外边,肯定要遭到社会的谴责,更别说是现在还搞出人命了。
娄晓晓在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不禁露出笑容,光是这一条,就可以足够给她自由发挥许多了,但她仍然是不依不挠道:“既然是医斗,那么为什么会把病人的病情激化,理论上来说,不是只有彻底的让病人康复了才可以分出胜负嘛。”
“那是理论上的,现在的情况就属于非理论。”亨利笑了一笑,不置可否的看向了蒋识喜那边,觉着今天的病情却是都让双方束手无策栽跟头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是你们的技术还不足以使病人完全康复对吗?”
“可以这么说,但是任何病情的初期治疗都是要冒险的。”
“所以...你们就枉顾了人命。”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感到抱歉。”
“抱歉?对不起,对于生命来说,光是说句抱歉那可是远远不够的。”
说完,娄晓晓就合上了笔记本,仅是几句对话,就给亨利布满了陷阱,而且亨利还全程没有躲闪的都给命中了。
“摄影,多拍点病人的照片,还有两位主责医师的照片也拍一下。”
林天走到蒋识喜身边道:“师傅,咱们就真的要像一直猴子一样,给记者们拍来拍去?”
“不然能怎么办呢?”
亚伦也是对亨利颇感担心道:“老师,这一次恐怕咱们真是倒霉到家了,如果真让这些照片印到报纸上的话,那么可就是对老师您的一个终生侮辱啊。”
“我的学生,你都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没长大,所谓的成长,就是痛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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