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概念不复存在,一切都变成虚无,那就是缥缈的无极世界。
按道理在这种境界中,无论冯凭再怎么寻找,都不可能有什么新发现。
冯凭上大学时接触过一点量子理论,有与没有,在与不在,是与不是,关键点全在一件事上:心是否参与其中!
他腾地从地上坐起,跑进需于阁,收起全部心思盘膝而坐,沉息入定。
他用虚幻的意念去寻找与金谷洞的连接点,象雷达扫描目标一样,循环往复,不厌其烦。
他坚信,如果自己猜的没错,金谷洞就是天阙土,并且是五岳天狱的一部分,那么必然有一个连接点,连接着自己的乾坤和那片广袤而神秘的地下迷宫。
大约静定了半个时辰左右,突然他耳中听到一声沉闷的石门撞击声,一个阴郁的声音说道:“就是这儿,他们就是把本王关在这个鬼地方!”
另一个声音冷笑道:“这可是石崇的地盘,王爷被囚禁在这儿,那老儿难逃其咎。让他去廷尉府解释吧。不过,先要奏请大司马,免去他的卫尉一职!”
这声音冯凭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孙秀。
冯凭眼前出现一道石门半开半掩,有两人站在石室内,正是孙秀和豫章王司马炽。
孙秀令门外的侍卫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然后将石门轻轻带上。
他来到豫章王身旁,只见司马炽抚摸着曾经捆绑他的那个木架子,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神情。
他狠狠地骂道:“若让本王知道是谁干的,看我不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孙秀轻声说道:“下官愿助王爷达成此愿。”
豫章王一愣,轻蔑地笑道:“孙大人的意思是本王要仰仗孙令公相助喽。”说罢干笑了几声。
孙秀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豫章王不屑地说道:“那孙大人是何意啊?”
孙秀说道:“王都水深,下官就是洛都这摊浑水中的深水游蛇,愿为王爷您这驾巨舟探路引航。”
豫章王看着他,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孙秀继续说道:“王爷有所不知,洛都军务已尽由赵王掌控,只是京畿九门防卫的大部分兵权由虞虎贲将军石超掌握。石家受先帝阴翳,骄奢跋扈,不受管束。但他家业丰盈,如果王爷能助赵王拔掉这老儿,其家产尽归王爷。王爷在洛都马上便如登天一般,尽享无尽荣华。”
豫章王闻言眼中放光,说道:“石崇豪富,世人尽知,但如何才能搬倒他?”
孙秀脸露奸笑,说道:“王爷或许会记起那日被奸人囚禁时,曾看到过囚禁王爷之人的面容,这金谷洞就在石府之中”
豫章王恍然大悟,斜视着孙秀说道:“孙大人的意思是”
孙秀说道:“这里是石家的地盘,谁知道他在园内搞什么鬼,或许这地下的隧道,就是他囚禁异己的地牢。”
豫章王眼放异彩,随即转为怀疑的目光看向孙秀,说道:“石崇倒,本王得他万贯家财,伦王兄收他京畿兵权,孙令公又有何好处呢?”
孙秀尴尬地一笑,搪塞道:“下官为王爷办事,自当公忠尽责。”
豫章王脸往下一沉,拱手道:“佩服,此事再议吧。”说罢转身就要走。
孙秀赶忙拦住,陪着笑脸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豫章王左顾右盼,心不在焉地说道:“孙令公何罪之有啊,大人言重了。”
孙秀凑到豫章王耳边声说道:“下官没出息,石崇一倒,王爷尽得石家财富,赵王尽收京畿兵权。下官嘛,千般智,万般谋,仅为博红颜一笑。”
豫章王恍然大悟,手指孙秀哂笑道:“石府宝珠!”
孙秀贱笑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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