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0章 第一次热家暴(4)(第2/3页)  如不出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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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中生起疑心,脑中跳出那张漂流后的狎昵合影,舌头有些僵硬地问:“又在和那个姓遇的勾勾搭搭?”

    柳栀不想搭理他,便没说话。钱晓星提高嗓门说:“问你话呢?说中了是吧?不敢回答了是吧?”

    柳栀扭头看了男人一眼。他头发蓬乱,右手操在棉袄口袋里,左手操在裤子口袋里,一上一下极不对称,看着邋遢。他不仅是崇洋媚外抱残守缺的怪胎,还是个嫉妒狂控制狂的合体。她觉得恶心,便冷冷地说:“你是不是猫尿喝多了,要发发酒疯?”

    钱晓星断定自己说中了,体内的可燃气体快到了燃爆的临界点。他血往上涌,头脑开始膨胀,冒着火气逼问:“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和那个姓遇的鬼混去了?!你老实交待!”

    柳栀发觉情形不对,不要惹怒酗酒男人,但口气很硬地答说:“钱晓星,首先我警告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告诉过你公司开年会。其次我干什么,不关你事,也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

    “什么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你他妈睡在我家干什么?!你再说一遍不关我事,我他妈就抽你!”

    柳栀有些害怕。“我睡在我家!如果你不让我睡,那我现在走!我看你神经病又发作了,疯狗一样的!”她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穿衣服。钱晓星冲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我再问你一次,你他妈有没有和那个姓遇的在一起?!”

    “在一起又怎么样?!不在一起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去找他,去问他!你就是不如他,处处都不如他,连他一根脚丫毛都不如!”柳栀被激怒了,从床上坐起身,用手指着男人,眼露凶光地反击。

    钱晓星被羞辱得头脑炸裂,一片轰鸣,感到一根接一根云柱子向他砸过来。他扑上去,按住妻子,卡着她的脖子。一股难闻的酒气,闷得女人喘不过气来。她扭动着身体,竭力掰他的手,推他的脑袋,推他的胸脯。他的脸在掌击下,时白时红。男人的酒气被点燃了,失控地朝着被头发覆盖的那张脸扇了过去。“啪!”他没有什么感觉,但女人停止了反击,发出了痛苦的哭嚎:“钱晓星,你竟敢打我!我让你打,你把我打死好了!我不想活了,我们同归于尽!”

    她趁他发愣之际,掀开了他,起身向外走。钱晓星缓过神来,追上她,拦腰抱住她,将她拖回到床上。“你还真能作啊,你他妈要去哪?”他按住她,开始剥她的衣服,强行与她发生性关系。轰鸣声更尖利了,仿佛是从魂瓶发出来的。他在混乱与轰鸣声中,一边干一边控诉着,“我让你作,让你作!你个臭不要脸的,开会不让我参加,说明心里有鬼以后我不参加,就不允许你参加这些破活动,听到没?!你个不会下蛋不会抱窝的母鸡”他不去剖析“怀疑的爱其实是相害”,反而又去实践“强行做爱也是爱”,自欺欺人地想以此修复夫妻崩裂的感情。

    “我去哪不关你事!你让我走,这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你放开我,你让我走呀钱晓星!”女人被牢牢困住,已是头发散乱,一把鼻涕一把泪,嘴角还有白沫的痕迹。这是她第一次被他打,心里的伤痛甚于肉体,就像钉子留下了洞,即使拔去,创口也无法恢复。她想她永远不会原谅他。她不再想像身上的是个吃蚝的男人,倒是希望遇钊横空出世,来阻止他,解救她。

    柳栀觉得他们的婚姻彻底到头了。之前她提过离婚,但一直没有提起诉讼,因为战争比外交式的警告要危险百倍。有时她反倒希望他有了外遇,主动与她离婚。她会欣然接受,不吵也不闹,因为是他先有了婚外情,错不在她。这其实仍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为的是无论法律上还是舆论上,都于己有利。所以她不想成为那个自变量。她只想顺其自然地当因变量。她可以接受一切不确定性,但她不想首先变成不确定性因素。可是她不动,钱晓星也不动,而且还要绑定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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