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9章 重新直面曾经的回避(1)(第2/3页)  如不出雏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结果照旧。下午再拨,还是关机。他并没有气馁,又拨通了查询台:“你好,请帮我查个号码。闫明智,闫是一个门里加一个三,明智就是英明智慧。”

    电话里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同时伴着一个女音:“请问他的家庭地址?”“地址记不得了,应当是在子乌大街附近,好像叫香榭里小区,或者就是香格里拉小区。”“哪一幢?几单元?哪个房间?”“这个我不知道。”女的说:“你不提供具体地址,我不能告诉你电话。”“那能查到他单位的电话吗?”“对不起,他没有登记单位的电话,”接线员准备收工,“还有什么需要帮助吗?”“没有了,谢谢。”

    多种可能性在他脑中盘旋:或许闫明智手机没电了;或许闫明智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或许闫明智有什么事吧,关机一天两天能有什么事呢,没必要大惊小怪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闫明智把他拉黑了——那也不会啊,他是用座机打的——况且闫明智也没必要屏蔽他的号码吧?

    连续三天,钱晓星每天在工作之余拨两次,闫明智还是关机。每听到一次关机,钱晓星的不安就增加一分。凭他的直觉,闫明智出事了。

    失联的情形有多种,钱晓星爸爸之前是一种,嫖娼被抓也是一种。——有时男人被警方抓了多时,连老婆都不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有些关系不好的夫妻,老公晚上不回家,老婆有他没他无所谓,直到失踪几天,才猛然发觉少了个人似地。——在柳巷,抓嫖行动常因花柳医院抗议式的火灾屡招流产;后来很多地方的抓嫖行动也收敛了,因为发生一个名校毕业的公务员嫖娼被抓蹊跷死亡的大新闻,让警方陷入极大被动,也让一向冷清的班级群热闹起来。“请老二保持沉默,不要为警察说话。”“为了掩盖一个谎言,就需要编更多的谎言去圆上一个谎,让一个起始的小谎成为谎言之局。”同学们讨论着,讨论的最后结论却很奇怪,就是人不能吃得太饱。柳栀的同学群也讨论了,多是警权和本位主义。

    钱晓星亲身经历了爸爸失联事故,所以对闫明智的失联多了份敏感。在他看来,一个人不声不响地从世间消失了,最后真相大白时才知道是机构执法所为,这是最令人恐怖的事。

    但担心消除不了疑心。还有另一种情形:难道闫明智与柳栀真的背着他玩什么勾当?否则为什么他躲躲躲闪闪的?

    “最近你和闫明智有没有联系?”在强迫式做爱时,钱晓星问妻子。他盯着女人的脸,想通过她的表情来侦测她的内心。她的脸比过去红了一点,也苍老了一点。在双方冷战期间,这个老掉牙的问题被冻结许久。在过去,每当男人抛出这问题时,柳栀一般会不耐烦地反问:“我跟闫明智有什么要联系的?他是你同学,又不是我同学,我跟他要联系什么?”钱晓星一般这样跟进:“他是你老乡,又不是我老乡。关键他还是你前男友。”柳栀面有不屑:“你要是想找不痛快,你就继续说。再说,他算我哪门子老乡?就算同一个省的,也相距几百里呢。那我们都是中国人,都算中国老乡好了。”钱晓星一般会讪笑着自找台阶下:“我问你和闫明智有没有联系,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因为好久没他的消息了。”柳栀一般会冷笑着戳穿他:“老说死党c铁哥们,这叫什么铁哥们?搞笑呢在一个城市,一年半载也不联系一次,我看假得很。”钱晓星一般都说不过她,只得说:“不说这事了。男女有别,你们女人有事不联系,没事才联系呢。”柳栀一般会不依不饶,直到丈夫缴械投降:“闫明智不联系你,我看他是混得好,不想跟你玩了。”她没去想闫明智混得不好的可能,而是用这话刺激丈夫,这显示睡在一张床上的夫妻,密切程度还是高于酒桌旁的称兄道弟。

    现在柳栀眼皮也不睁,好像真的死了。钱晓星抬高嗓门又问:“问你话呢!最近你和闫明智有没有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