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苏宁从学习状态退出来,打开门,见是齐阿姨。
她比划着问,“齐阿姨,有事儿吗?”
齐阿姨皱着眉头,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不耐,“还不是村长一家过来了,说是你早上把大梅打了,找先生讨个说法呢,先生让我过来叫你。”
说着摸摸她发顶,脸上神色温和,“宁宁别怕啊,先生肯定会护着你的!”
苏宁笑着点点头,跟着去了主屋的客厅。
沙发上的一端坐着秦老先生,另外一端坐着村长一家。
“宁宁,过来!”秦老先生招呼道。
苏宁走过去挨着秦老先生坐下。
“苏小姐,有话不能好好说么,为啥要打我家大梅,你看着胳膊肿的!”刚坐下,村长媳妇就问道。
还把王大梅的胳膊捋了起来。
王大梅常年干农活,皮糙肉厚,加之肤色黝黑,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但确实有印子。
“秦老先生,您看这事儿该咋办?就算我们大梅是农村的皮糙肉厚,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家虽然穷,大梅也是我们家的宝贝疙瘩。”证据摆在眼前,村长也不啰嗦,直接问道。
“你说吧,多少钱?”秦老先生面上看不出情绪,语气倒是十分熟捻。
这让苏宁不禁怀疑,秦老先生是不是经常被村长一家敲诈。
村长眯着的眼睛中闪过一道亮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正要说早就商量好的数字呢,就见苏宁忽然站了起来。
村长只好先问道:“苏小姐,你这是——”
齐阿姨也问道:“宁宁,你咋了?”
苏宁推开齐阿姨递过来的纸和笔,掀开衣服。
客厅里响起一道抽气声,以及秦老先生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的声音。
“这,这咋回事儿?宁宁,你之前咋不说?看这肿的!”齐阿姨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老齐,去药方拿点儿消肿止痛的药膏来!”秦老先生说道。
等擦完药膏,秦老先生才转头严厉的看向村长一家,“大梅,宁宁手腕上怎么回事儿?”
先前不计较,是因为这样的小事儿不值得,但现在苏宁受伤了!
王大梅早在看到苏宁手腕上的伤口时心虚的缩在村长媳妇的背后,这会儿听秦老先生问,更是不敢露头。。
“大梅,你快说,苏小姐的伤是咋回事儿!”王大梅回家只说自己被打的事儿,全然没有提自己先动手的事儿,村长夫妻还不知道呢。
“我,我不知道!”王大梅心一横,说道。
“我可以作证,就是她打的宁宁!”一道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苏宁抬起头看到崔章行手插在兜里走进来。
“大梅,是不是你打的?”村长眼中闪过厉色,这死丫头怎么也动手了?
被秦老先生看着,王大梅眼神躲躲闪闪,半天吭不出一个字。
不用再问,事实如何已经明了。
“秦老先生,我,我这也没问清楚,我们家大梅估计也不是故意的,你看这事儿,要不就算了吧?”村长挤出笑脸说道。
秦老先生没理他,转头看向苏宁,问道:“宁宁,你想怎么办?”
苏宁想想拿出纸和笔写道:让王大梅给我道歉。
她也动手了,不好太过。
奇怪的是,自从这天之后,苏宁再未见过王大梅。
崔章行在秦老先生这里住了三天就走了,每天不是被秦老先生拉着下棋,就是视频会议,也没空骚扰苏宁。
没了崔章行和王大梅,苏宁又恢复了平静。
她的嗓子已经趋于好转,能发出单个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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