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受伤了,还得上门道歉赔好,也怪不容易的。
“她今天恢复得不错,你上去看看她,跟她说说话吧。”王妃大度地放行。
顾骜上楼。
蒂芙妮同样一夜之间成熟了一些,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任性程度也有所收敛。
看到顾骜的样子,她歉疚地掉泪:“听说你今天已经打着绷带回去上班了?你们的公务员这么惨的吗?我听说你招待我们,算是外事接待任务啊,工伤了都没得休息的吗?”
“你没事就好,我一个大男人,又年轻,多大事儿都睡一觉生龙活虎了。”顾骜一脸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很阳光。
蒂芙妮本来是挺骄纵的,对于妹子来说,刚刚献身之后,更是会恃宠而骄,要男人千方百计疼她。但她做错了事,把自己和顾骜都撞伤了,也就消弭了她大部分的娇宠底气。
“我原先是不是太任性了……顾,你在国内到底干些什么工作啊,真的这么重要么?你在美国都有好几千万美元的家产了,为什么还要为国家服务呢?”蒂芙妮第一次收敛了自己的无所谓,开始关心起顾骜的工作来。
她原先从来你没问过这方面的问题。
“这是国情决定的,你要知道,在中国,读大学是不要钱的。不光是跟法国的公立大学那样不要额外的学费,更是连生活补贴都会发给你,让你毫无后顾之忧。
所以,这个国家的大学培养出来的每一个学生,都有至少报效国家几年的义务,这是你占了全体纳税人的好处应该付出的。我原先读的是外交学院,我入学时一无所有,即使后来我靠自己学到的东西飞黄腾达了,难道不应该回报投资人么?全免费大学,就是国家的一笔风险投资啊。做人要讲信用,一个唾沫一个坑。”
顾骜把“一个唾沫一个坑”生硬地翻译成英语,听得蒂芙妮很是滑稽,让他解释了一番后,才完全理解。
“你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如果生活在古代,恐怕会跟唐吉坷德那样守信吧。”蒂芙妮情不自禁地搂抱了顾骜一会儿,享受着抚摸的温存,又牵扯到了伤痛。
“收敛点儿,这几天不许胡思乱想!我们身体都还没好呢!”顾骜连忙推开对方。
“人家受伤了就是想你嘛,”蒂芙妮撅了一下嘴,“好了,不说那些了,你还没回答后面半个问题呢:你到底搞什么工作的。”
“这是国家机密。”
“又没问你具体任务,连工作性质都不能说吗?你不会是间谍吧?”
顾骜只能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在一个负责招商引资的机关工作的。理解不了什么叫招商引资?就是让外国人来投资、顺带谋求一些技术合作、组织企业赚一点外汇。”
蒂芙妮:“这有什么机密的。啊,我懂了,你之所以对我们这么礼貌,一开始是不是想拉我们摩纳哥高层也在中国投资?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顾骜一脸正气:“我对你们‘礼貌’当然是希望代表国家留个好印象。但我对你的好感是真的。再说我跟你交往这么久,提过钱和投资的事情了么?我顾某人从来不骗朋友的钱!”
蒂芙妮眼珠子一转,发现确实没有。
以她的智商和阅历,倒也暂时不会往“放长线钓大鱼”的角度过度多想。
于是就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她笑着说:“那也没什么的嘛,何必说这个骗字,拉投资这种事情,对于投资人也是有赚的吧。你要是求求我,我就说服父王母妃到中国来开个豪华的大堵场……”
顾骜一脸黑线:“别别别!中国是非常严格禁堵的国家!你们那儿的两大支柱产业咱中国都不需要引进!”
蒂芙妮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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